南的採訪組因為一些誤會,被廣南省公安部門給監視居住了,正在接受調查。現在政經時報的工作也很忙,他們想讓我向你求個情,能不能把那些記者們放回來,他們有錯誤可以批評,我們這些人也犯不著和他們一般見識嘛。”
“於部長,這件事情可不是什麼誤會,廣南省委對新聞媒體還是非常重視的,對他們來到廣南採訪也儘可能的提供一些方便,但是做事情都是要按照規矩來的。吳副主任未經有關部門批准,私自進入羈押場所,採訪正處於偵查階段的犯罪嫌疑人,干擾了對案件的偵破,公安部門懷疑他們與犯罪嫌疑人通風報信,所以才對他們採取監視居住措施進行調查,等調查清楚了自然就會放他們回去的。難道這件事情政經時報的社長和總編沒有向於部長彙報嗎?”
聽到穆國興的這句話,於澤成氣的牙根都癢癢了,這個臭小子竟然和自己打起官腔來了。嚴格的說起來,要是從穆老和於老那一輩論起來,穆國興還比於澤成低了一輩,但這是在官場上,官場可是不講究這個的,講究的是級別的高低,你就是六十歲的科長,見了三十歲的處長也得規規矩矩的裝孫子。
一千九百七十章誰的手段高明
除此之外,政治方面的因素也是非常重要的,只要是牽扯到個人利益就難免會引起一些紛爭,一旦上升到政治鬥爭的層面上那就不是一件小事了,這時就要看誰的手段更加高明瞭。
現在穆國興掌握著鬥爭的主動權,在這種情況下,於澤成也不得不低頭。誰讓他主動挑起事來,指使政經時報的吳副主任去廣南蒐集穆國興的黑材料,想噁心穆國興一把呢。你做出了初一,人家當然就要做十五了。政經時報的領導現在找上門來了,於澤成也感到有些坐蠟了,他覺得自己先前是小瞧了穆國興。
“穆書記啊,吳副主任這個人還是能夠堅持原則的,工作上也很有一套。但是這幾年他的工作順水順風的,身上也難免帶有一絲驕橫之氣。他怎麼能這樣做呢?這明顯就是在犯錯誤嘛,等他回來後,我一定要好好的批評批評他。”
穆國興心想,你一箇中聯部的部長,政經時報又不在你的領導之下,能批評的著人家嗎?看來吳副主任這次到廣南來採訪,並沒有得到報社上層的同意,是自主行事的。但這樣也好,扣住吳副主任讓於澤成坐坐蠟,讓大家都看清楚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呵呵,於部長既然已經替他們求情了,按理說我應該指示公安廳的人放了他們,可是我們省搞的那個依法行政大檢查的活動正在風頭上,我這個省委書記也是不能帶頭破壞省委常委會決議的。我會讓公安廳的人抓緊時間調查一下,如果沒有什麼太大問題的話,就讓他們寫出一份檢查來,儘快的放他們回京城吧。”
於澤成臉色鐵青的結束通話了電話,看了看坐在他辦公室裡的政經時報社長和總編說道:“廣南方面現在還沒有結束對吳副主任的調查,不過,穆國興也答應了,要儘快的讓他們回京。”
頭髮花白,戴著一副金邊眼鏡的劉社長此時也是一肚子的火,聽了於澤成的話後說道:“於部長,吳副主任未經社裡的批准,私自帶人去廣南進行超範圍的採訪活動,是嚴重的違規行為。現在人被扣在了廣南,在京城裡傳的沸沸揚揚,給我們報社造成了很壞的影響。廣南省現在依然堅持要對他們進行調查,如果調查出一些問題來,放他們回京的希望也是十分渺茫的。吳副主任和那幾個記者的家屬天天跑去報社去要人,我們在這種情況下是很難向他們或者中宣部做出解釋的。”
劉社長雖然講話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