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強了,讓他覺得你的智商比他還高了,那你可就危險了。
想到這裡,鄭偉暗自下定了決心,見到大官後,一定要少說為佳,如果他要是一個真正的愛才之人,自己也絕不能含糊了,把自己這十幾年來所學好好的和他交流交流。如果他要是一個小雞肚腸的人,就給他來一個三緘其口,不說話你總不能治我的罪吧。
等到晚上九點鐘,系主任終於給他打來了電話,省政府派車來接他了,來接他的車是一輛很普通的別克,人也是一個很普通的人,只不過鄭偉現這個人的眼睛當中含有一絲凌厲的殺氣。
一直來到廣南賓館,這個人都沒有和他說一句話,鄭偉也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個什麼來頭,看著年齡也就二十幾歲的樣子,也並不大呀,怎麼就那麼能沉住氣呢?
進了電梯,一直到九層,才停了下來,鄭偉跟著這個年輕人走到了九一七門前才停住了腳步,鄭偉有些納悶了,對面就是九一八,幹嘛放著九一八不住,非要住九一七呢?略一思忖也就明白了,九一七,就要起,看來當官的也是迷信啊。
走到了裡面,鄭偉才看清楚,這套房子是一個一房一廳的大套間,裝修的非常的豪華,外間的沙上坐著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人,手裡端著一個茶杯正在抿著茶呢。
謝天謝地,那個帶他來的年輕人終於開口了:“省長,這位就是廣南大學的老師鄭偉同志!”
鄭偉原來以為要見自己的大官一定是一個五六十歲的老頭子,聽到帶自己來的那個人稱呼面前的這個年輕人為省長,鄭偉知道今天要同他談話的就是剛上任不久的一省之長穆國興。
雖然鄭偉不是官場中人,但由於講課的需要,他也對官場中的一些動向非常注意,不能說很清楚吧,但起碼正廳級以上官員的變更他還是能夠了結一些的,也往往能夠從這些看似平常的人事變化琢磨出一些內在的道理來。
此前為了講課的需要,他也研究過穆國興的這個人,知道他的一下家庭背景的強大,對穆國興的政績他還是感到非常佩服的,認為他年紀輕輕能夠身居高位,也並不是單純靠家族的支援爬上來的,而是確實有真本事。
穆國興站了起來,和鄭偉的手握了一下,說道:“鄭老師,隨便坐吧!今天找你來就是想和你隨便聊聊,小張,給鄭老師泡杯茶。”
茶葉很香,雖然鄭偉也是一個嗜茶如命的人,可是他那點工資是喝不起好茶的,但有一樣是誰也比不了的,凡是他喝過一次的茶葉,他卻全都記得住,他知道這個茶不錯,是極品鐵觀音,在市面上這個茶至少也得三千元一斤。
為了在省長面前掩飾自己的緊張,鄭偉端起茶杯來吹著氣,等待著穆國興的開口。
“鄭老師,我看過你的簡歷,也派人去了解過你的一些情況。聽說你的課講的很不錯,今天你就把我當成一個學生,也給我講一堂課怎麼樣?即便是說錯了也沒關係,講完了誰也不必負責任。”
鄭偉放下茶杯說道:“穆省長,我是第一次和你這麼大的領導面對面的講話,心裡確實還有些緊張,把你當學生我可是不敢,隨便聊一聊還可以。反正你剛才也講過了,說錯了也沒關係,你這麼大的領導也不會講話不算數的。”
穆國興笑了,他感到鄭偉反應很機敏。這幾年穆國興接觸的人也不少,特別是來到廣南省當了省長之後,已經很少見到在自己面前這麼不卑不亢的人了。
“我聽說鄭老師非常喜歡讀你最喜歡讀哪方面的書啊?”
穆國興提起讀書來,可是撓到了鄭偉的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