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人家根本就不上他這個當,想了一下說道:“穆主任,古老的身體還是老樣子,不過今天早上醒了過來,還喝了小半碗燕窩粥,看來病情有所好轉。”
穆國興明白了,想約他的根本就不是古老,而是這個週四喜。現在像這種事情太多了,首長的辦公室主任打著首長的旗號辦一些事情,讓別人也分不清究竟是首長的意思還是他本人的意思。前幾天穆老還講過,現在古老已經躺在床上不省人事了,他怎麼可能關心江南的工作呢?週四喜這不是在睜著眼睛說瞎話嗎?
“周主任請您轉告古老,祝他老人家早日康復,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就掛電話了。”
“穆主任,請稍候!是我想約你出來坐坐的,我也是江南人,你這個父母官來到京城工作了,總得讓我儘儘心意吧。”
“呵呵,周主任,我的工作實在是太忙了,確實是抽不出時間來,你的心意我領了,有什麼事情就在電話裡講吧。”
也許週四喜感覺到不好開口,過了一會才說道:“穆主任,按理說我不應該過問江南省委的工作,可是有些事情我認為還是要和你講一講比較好,當然了,和你講的話,我會向古老彙報的,也會負責任的。”
穆國興沒有講話,靜靜的聽著,週四喜又說道:“穆主任,據我瞭解,江南省委組織部長周志軍還是一個很不錯的同志,這個人也是一個老組織幹部了,具有豐富的組織工作經驗,對於這樣的幹部,可是我們黨的一筆寶貴財富啊。”
穆國興鄒了鄒眉頭,不動聲色的說道:“周主任,江南省委會嚴格按照黨的幹部政策辦事的,只要是這個幹部符合幹部標準,不貪不佔,緊跟中央的步伐,無論是誰我們都會為他搭建一個施展自己才華的平臺。至於你提到的周志軍同志,他的情況比較特殊,今天我們就不要再談了。”
“穆主任,中央並沒有免去周志軍江南省委組織部長的職務,你們把他掛起來接近一年的時間,是不是有點不太合適啊。”
穆國興火氣有些上來了,週四喜撐破天也就是個副部級幹部,竟然對江南省委的工作指手畫腳了,他又憑什麼要替周志軍講情。
“周主任,我可以很負責任的告訴你,周志軍的思想有問題。首先他對錢豐新過去在江南施行的那條錯誤路線,到現在也不能有一個清醒的認識,其次,這位同志對江南省委做出的決議不能認真執行,私底下還搞了很多的小動作,在江南省造成了很壞的影響。最重要的是他對中央目前施行的經濟調控政策很不滿意,多次在不同的場合下揚言,說中央的經濟調控是在亂搞。江南省委本著懲前毖後治病救人的原則,已經給過他機會了,但他依然沒有轉變,像這樣的人我們怎麼能夠繼續使用他呢?我也可以告訴你,江南省委常委會已經做出了一項決議,責令周志軍向常委會做出深刻的檢討,江南省委也將向中央報告他的問題。”
週四喜聽了之後,倒吸了一口冷氣,他知道穆國興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如果江南省委真的把周志軍的問題向中央做了彙報,其結果是誰都能看得清楚的,中央對周志軍的處分可就不是調整工作那麼簡單了,有可能還要給他黨紀和行政處分。雖然組織上也允許幹部越級申訴,但在同樣的情況下,中央肯定是相信一級組織的,絕對不會相信周志軍個人。
週四喜琢磨了半天感到不能和穆國興硬來,唯有用私人感情來打動他,讓穆國興高抬貴手不要把周志軍整的太慘了。
“穆主任,說實話,我和周志軍是從小學到高中的同學,也可以說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對他我還是比較瞭解的。這個人脾氣耿直,屬於犟牛筋那種型別的,為這些事情我已經說過他好幾次了,在官場中不懂得變通怎麼能行呢?他也是抹不下這個面子,才沒有及時的找你承認錯誤,今天我就代他向您賠禮道歉了,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