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
午飯的時候,雲颺徵求了嶽藍的意見,嶽藍和女兒女婿的想法一致,覺得再回去也沒啥意思了,乾脆就這麼退下來算了,眼看再有幾個月就要抱外孫子了,她也沒別的心思了。
吃完中午飯,雲颺接到了那茜的電話,說她已經來到了樓下,問雲颺和閻濤在不在家,如果在家就上來坐坐。
閻濤差不多猜到了那茜的來意,故意打了個哈欠說:“這個茜茜,大中午的也不讓人休息,還海歸呢?這麼不懂禮貌。
“颺颺,你陪她聊吧,我要睡一覺,實在太困了,這幾天連續熬夜了。”
雲颺有些疑惑,以往丈夫從來都是照顧自己,而且禮貌周全,怎麼今天來了客人反而要多去睡覺了?
不過,她也沒多想,笑了笑去客廳等著那茜了。
閻濤也確實有些困了,明天就要出發去歐洲了,昨天晚上,夫妻倆親熱了大半夜,儘管不敢有大幅度的運動,可是,該走的程式還是要走,越是在這樣的時候,颺颺反而越纏人了,弄得閻濤就要百般呵護妻子,自己又不敢放肆,所以,他才會感到有些萎靡。
迷迷糊糊的,閻濤感覺自己像是睡了一會兒,突然,聽見兩聲很響的敲門聲,一下子驚醒了。
只聽那茜在門外叫道:“閻大局長,客人來了你裝睡,有你這麼待客的麼?”
閻濤苦笑著搖了搖頭,看來躲是躲不過去了,他翻身起來,拿起床頭櫃上颺颺給他準備的一杯蜂蜜水,喝了兩口,之後,才不情願的站起來說:“那總大中午的擾人清夢,還能怪我不會待客麼?”
那茜已經推開了臥室的門,一臉的不善,雲颺臉上充滿了疑惑的站在那茜的身後。
閻濤趕緊快走幾步扶住了妻子說:“颺颺,她願意怎麼折騰怎麼折騰唄,你陪著她幹嘛,趕緊去坐著。”
那茜撇了撇嘴:“閻濤,颺颺也該適當活動吧?站一會兒就累著了?你這也太嬌慣老婆了吧?”
閻濤一瞪眼,說:“活動都是有時間,有規律的,本來現在颺颺也應該是休息時間,被你給吵起來不說,還得陪著你樓上樓下的走。”
那茜蹙了蹙眉說:“這能怪我麼?誰讓你把菁菁弄的,見了你以後,見了我就哭,問她什麼也不說。”
閻濤皺了皺眉,一邊扶著雲颺下樓,一邊瞪了那茜一眼。
他對這個女人也有些反感,太大大咧咧了,還愛管閒事兒,也分不清狀況就胡亂放炮。
這件事,他本來不想和颺颺說的,沒想到,這傢伙這麼快就找上門來了。
三個人在沙發上坐好,點點過來先給那茜倒了一杯剛煮好的咖啡,又給雲颺倒了一杯白水,然後才給閻濤泡了杯茶。
雲颺以後的看了看閻濤說:“哥,你怎麼把菁菁弄哭了,是和你有關麼?”
閻濤知道早晚也瞞不住,臉色平靜的說:“我覺得我沒說什麼,我這個人自問向來是對的起朋友的,我相信我的朋友們也大多都這麼認為,如果別人不能理解,我也沒辦法。”
那茜用小勺攪了攪咖啡說:“閻濤,這一點不用你自己說,我們大家都知道,你對朋友沒的說。
“所以我也不明白,為什麼菁菁跑到我那裡就哭,什麼都不說,後來,我再三追問之下,她才說,她錯了,對不起你和颺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閻濤搖搖頭說:“茜茜,這件事你最好還是問她,不過,你告訴她,我沒有責怪她的意思,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朋友,我和颺颺也不可能是她唯一的朋友。
“如果她覺得我說的話不對,我收回,不過,有一點,不是朋友的朋友就一定能成為朋友的,王小紅那種人一輩子都不可能成為我的朋友,別說她是廳長,就算是省長也不可能,因為她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