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住小腹。
卻也因為雙臂抬高的動作而露出了小腹,t恤輕飄飄地貼著肚皮,勾勒出微隆的弧度。
袁殊正打算幫他一把,餘光不經意瞥見這一幕,俊朗的眉峰幾不可查地跳動了一瞬。
不過袁殊並未多想,很快便移開了視線,憑藉身高優勢替他壓下樹枝,方便採摘。
鬱楚:“謝謝。”
袁殊輕笑,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我倒是挺感謝這個節目的,因為你已經很久沒有這樣放鬆地和我聊過天了。”
在劇組的那段時間裡,鬱楚對他的態度冷淡疏離,除了工作之外,幾乎不會有半點交涉。
但是現在,他們彷彿又回到了當初。
鬱楚一頓,旋即失笑:“袁老師想讓我叫你哥就直說,用不著這麼拐彎抹角的。”
“給你貧的。”袁殊無奈搖頭,轉而回到了自己的陣地。
今日每組嘉賓都收穫頗豐,眼下雖未稱量,但鬱楚憑藉著童年的摘柿子記憶佔據了一定的優勢,採摘的果子很明顯要多餘另外幾組,與特邀嘉賓袁殊一組不相上下。
許陵摘果子速度一般,但是搬竹筐的力氣卻驚人地大,他能一次性壘兩筐在臂彎裡,然後八百里加急奔向電子秤。
“楚楚,咱們這次有很大的勝算哎。”許陵像一隻精力旺盛的阿拉斯加,來回奔波後還能對鬱楚咧嘴笑,“我又沾了你的光。”
鬱楚搬一筐柿子往前走,笑道:“稱過之後才知道結果,你別高興得太早了。”
許陵又壘好兩筐柿子,腳下生風奔了過去。
盛裝柿子的容器並不小,整整一筐頗有些分量。
鬱楚揣著孩子,很明顯感覺到雙臂負荷過重,壓得肚皮有些發緊。
他當即加快了腳步,意欲擺脫掉手裡的重物。
然而竹筐擋住了大部分視線,左腳不慎踩入一個凹陷的小坑裡,身體猝然失衡,腳踝骨頓時傳來一股悶疼感。
電光火石間,鬱楚迅速扔掉竹筐,用一隻手護住肚子,另一隻手胡亂地抓向旁側的柿子樹。
好在有驚無險,並未摔倒外地。
有人發現了這邊的狀況,提聲問道:“楚楚你沒事吧?”
“腳崴了,有點疼。”他撐在樹幹上,強忍下鑽心的痛楚。
袁殊離他最近,見狀立刻放下竹筐朝他走近,轉而蹲下來替他檢查傷處。
很快,導演和其他嘉賓們也趕過來了。
袁殊蹙著眉:“已經腫了,需要處理一下,免得傷處加重。”
導演也發話了:“走走走,趕緊回去冷敷一下——你們誰搭把手,扶一撫鬱楚。”
許陵還未邁開步,袁殊便開口了:“我來。”
他讓鬱楚搭著他的肩,藉助他的力道慢慢往前挪。
寬大有力的手掌繞過鬱楚的腰,牢牢地貼在腹部。
受傷的青年瞬間僵直了身體,大腦有一瞬的宕機。
頃刻間,他毫不猶豫地推開了袁殊的手,兀自撐著柿子樹穩住身形。
鬱楚不敢去看袁殊的表情,但是他能察覺到,對方的手,比他的身體還要僵。
攝影師的腳步也隨著兩人的動作而停頓在當下,他默不作聲地扛著器械,把鏡頭對準了疏遠的兩人。
眾人紛紛扛著竹筐走在前方,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