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梁絮白說道:“蘆葦蕩,上次帶你去看螢火蟲的那個地方。”
鬱楚似乎興致不高,目光落在書頁上,敷衍道:“隨便,都可以。”
梁絮白立時湊近幾分:“那你挑個地方,我陪你。”
鬱楚顰蹙著眉頭,嫌棄地推開他:“你壓到我肚子了!”
梁絮白疾速起身,轉而將目光落在他的腹部。
忽然福至心靈,掌心輕觸,附耳說道:“寶貝,你說我應該帶你楚爸爸去哪裡玩?嗯?什麼?出國?”
他抬頭,咧嘴一笑,“寶寶給出建議,讓我帶你出國遊玩。”
鬱楚沒好氣地踢了他一腳:“你把我當傻子哄嗎?我就在家,哪兒也不去。”
梁絮白忽然發現自己哄人的本事沒多少,氣人的功夫倒是一茬接一茬,趕緊賠罪:“好好好,就在家就在家。”
晚上泡完澡,鬱楚興致突發給自己量了一下腰圍。
根據育兒app上面所顯示,胎寶寶如今有西紅柿那麼大了,孕體的腰腹部會明顯變寬,腹直肌和恥骨周圍韌帶均已開始拉伸,或許用不了多久就能感覺到恥骨疼。
於是他決定從現在開始記錄自己身體數值的變化,也算是人生征途中的一段風景。
鬱楚用牙齒咬住睡衣下襬,用皮尺圍住腰腹,開始測量。
梁絮白從浴室出來,雙目被白膩的面板勾得發直,瞳孔聚焦在堪堪被遮住的兩團微隆的弧度上,眼神驀地發沉。
鬱楚仔細觀察皮尺的數值,並未注意到身後之人的目光。
不多時,他鬆開皮尺,任由衣襬從齒尖滑落,然後開啟手機備忘錄,將數值記錄妥善。
轉身之際,撞上了一堵堅硬炙燙的胸膛。
額頭磕在梁絮白的下巴處,疼得他兩眼一黑,等回過神來時,人已經被梁絮白抱上床了。
“我腳已經好了,不用你抱。”鬱楚一邊揉著額頭,一邊說道。
梁絮白:“我知道你腳好了。”
說罷弓身拉開床頭櫃的小屜盒,從一堆安全套裡摸出一條黑色的、皮質的牽引繩。
鬱楚一頓,旋即問道:“你怎麼把小白的狗繩放在這兒?”
梁絮白將皮繩塞進他手裡,沉聲說道:“這不是小白的東西,是大白的。”
“大白?”鬱楚蹙眉,下一瞬便反應過來了,臉頰倏然泛紅,“梁絮白!”
他強忍住抽這個男人一鞭的衝動,怒道,“你別羞辱我,我不陪你玩這個!”
梁絮白把人拉進懷裡,軟聲細語地哄道:“別誤會,這不是給你用的。”
他握著那隻纖細的手,輕輕釦在自己的頸部,沉啞的嗓子從喉間漏出,在鬱楚的掌心裡發出細密的震感。
梁絮白眸光深邃,宛如廣袤幽藍的海域,任由慾念翻湧,起起又落落。
他低頭親吻著鬱楚的掌心,虔誠地說道,“今天晚上,我來教你‘美人與犬’的故事。”
一抽屜那什麼套!危!危!危!
逃跑倒計時!
農曆八月的第一天,渝城秋雨綿綿。
梁老爺子吃過早餐之後一聲不響地來到了如絮遊戲公司,正在辦公室啃饅頭的梁大總裁愣在當下,一口麵糰梗在喉間,差點沒換過氣。
老爺子冷哼:“幹什麼,你做賊心虛啊?”
“沒沒沒,見到您特別開心。”梁絮白提著兩個大白饅頭走過來,問道,“您要吃嗎?老面和的,可香了。”
梁老爺子睨他,不答反問:“怎麼,公司被你玩破產了,窮得只能吃饅頭?”
“您可別對饅頭有偏見,早上一杯咖啡兩個饅頭,中西結合,足以精神一整天。”梁絮白振振有詞,“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