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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卻沒有給出任何反應,彷彿在聽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

梁絮白知道他這會兒情緒不對,便一個勁兒地安慰相勸,說事情已經過去了,不會再有惡言惡語針對他,後續還會還原錄音的真相。

梁絮白還說,如果擔心鬱國慶報復鬱湘,以後會派人時刻保護她的安全。

鬱楚臉色有些蒼白,神情呆滯空洞:“我累了,想睡覺。”

梁絮白不再多言,立即把他抱回臥室,待換上睡衣之後便把人塞進被褥了。

臥室的溫度和溼度都非常適宜,鬱楚露出胳膊,隔著薄薄的鴨絨被摟緊自己的肚子。

梁絮白始終坐在床沿陪著他,直到看見他紅了眼眶,緊繃在心上的弦適才鬆懈下來。

哭出來就好,如果一直壓抑著,對他的身體反而不利。

見他捧著腹部,梁絮白擔憂不已:“肚子不舒服嗎?”

鬱楚搖頭,輕聲喚男人的名字:“梁絮白。”

梁絮白:“我在這兒。”

鬱楚滾了滾喉結,嗓音喑啞可怖,猶如磨砂紙發出的粗糲聲響:“我不想讓葡萄做他的孫女、和他有任何牽連,所以,我決定和他從法律上斷絕父子關係。”

約了楚楚和三兒的古代版立繪,到時候做出來給大家抽獎。

輿論風向反轉之後,鬱國慶聯絡了鬱楚,希望他能撤銷熱搜。

這通電話是梁絮白接聽的,鬱國慶在那端又哭又鬧,全然不像一個父親、以及中年男性應有的形象。

“你們不知道這個熱搜對我影響有多大,你們如果不撤熱搜,我以後該怎麼做人?我怎麼在這個社會立足?!”

“我本來就過得窮困潦倒,你們這是在把我往絕路上逼啊!”

“我好歹是鬱楚的親爸,看在我生他養他這麼多年的份兒上,就不能把這件事揭過去嗎?”

聽了這番話,梁絮白覺得自己已經忍不下去了,他非常理解鬱楚想要從法律上和這個男人斷絕關係的想法,縱然現如今的法律不允許他們斷絕父子關係,自己也務必要從其他角度解決此事,幫助鬱楚脫離火海。

梁絮白氣極反笑:“您當初上節目的時候就沒有想過楚楚以後要怎麼做人?他又該如何在這個社會立足?”

鬱國慶:“我……”

“楚楚這些年一直盼著能從您這裡得到父愛,哪怕只有一丁點他就滿足了。”梁絮白儘可能把他當作鬱楚的親人,不惡言相向,“可是您呢,除了每個月給八百塊之外您又做了什麼?和自己的兒子打電話還要錄音,您這個做法還真是非一般人所能為。

“楚楚是個演員、藝人,吃的是百家飯,您扭曲事實在節目上潑他的髒水,就沒想過他以後的路該怎麼走?會不會把他逼入絕境?”

“他不是還有你嗎?!”鬱國慶厲聲說道,“你不是他男朋友嗎,他不演戲了你可以養他啊!你們梁家那麼有錢,你們養他啊!但是如果他不管我的死活,那我老了就真的沒法生活了!”

梁絮白壓著眉心,語氣已經無法平靜了:“你簡直是不可理喻!”

說罷憤然結束通話電話,並把這個號碼拉入黑名單了。

此事對鬱楚的衝擊並不小,他已經整整兩日悶悶不樂了,就連孕後期的假性宮縮次數也比之前增加了不少,若非梁宥臣給他做了檢查確定無礙,恐怕又將是一場麻煩。

梁絮白這幾日幾乎沒去公司,大大小小的事全部在家裡辦公處理,多數時間都是陪著鬱楚的。

二十四號那天,鬱湘給鬱楚發了一份音訊檔案,正是他和鬱國慶半年前的那份電話錄音原件。

鬱楚聽完錄音裡面的內容,問鬱湘:【姐,這份錄音你是從哪裡得到的?】

鬱湘:【是郭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