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偌大的空間裡,只餘兩道刻意壓制的呼吸聲此起彼伏。
鬱楚非常乖巧地趴在梁絮白肩上,他看不清美人的神色,亦不知對方在想什麼,所以掌心每一次發出來的力道,都帶著十足的剋制勁兒。
怕按疼他,同時又擔心這點力氣起不到舒緩的作用。
怔然時,梁絮白忽然想起白天奚曉曉說過的那個abo。
他垂著眸,視線落在那塊瑩白如玉的後頸面板上。
許是錯覺,亦或是本能,梁絮白覺得身體裡的血流開始加速,致使他的呼吸變得急熱。
他用舌抵了抵犬齒,想嘗一嘗漂亮oga的資訊素味道。
急切的渴求在這一刻爆發,如同千軍萬馬簇擁而至。
梁絮白的下頜線條倏地收緊,喉間迸發出利刃剮骨的灼痛感。
他驀然低頭,含了一顆泛著粉光的耳珠,輕輕嘬吻。
鬱楚瞬間化成一團雲,一點一點地散在他懷裡。
梁絮白到底還顧及著鬱楚的身體,念他今日拍攝gg耗費了大量精力,便沒想去折騰他,非常剋制地親吻了他的眼角,旋即把人塞進被子裡,轉身去浴室衝冷水澡。
鬱楚身上還殘留著幾分潮意,頰邊的緋色尚未消退,連呼吸都是急促的。
他愣怔地盯著床頂那盞奢華的水晶燈,過了好半晌才起身扯掉浴巾擲在地毯上,然後穿上睡衣,將輕薄的鵝絨被蓋過頭頂,心情複雜地入眠了。
半夜,鬱楚照例醒來。
只不過這次不是因為想上廁所,而是另一種難以宣之於口的原因。
房間裡的燈被梁絮白關了七七八八,僅衛生間門口留有一盞小壁燈。
微薄的光線在房間裡鋪開,柔柔的,泛著些許涼意。
鬱楚呼吸粗沉,尚未從夢境裡回過神來。
眼下已過凌晨,塞納河畔雖不如白日裡那般喧囂,但依然會吸引人類為它駐足停留。
身體的反應還沒消失,正大張旗鼓地提醒著鬱楚,方才他在夢裡被怎樣對待過。
身旁的男人尚在熟睡,呼吸起伏均勻,與夢境裡的悍匪形象截然相反。
鬱楚羞惱地閉了閉眼,他不知道自己為何又做了這樣的夢。
如果非要找個理由,定然要歸咎於臨睡前梁絮白對他的撩撥。
他有些生氣,忍著不適緩緩起身,藉著微光往衛生間走去。
楚楚(生氣):6,你真6
鬱楚從衛生間出來時,腿有些軟。
輕薄的拖鞋踩在地毯上,如同浮在雲端,每一步都是虛無縹緲的。
梁絮白仍是那副酣睡的姿態,純白的床單被罩將他的面板襯得黝黑,卻也頗為健康硬朗。
鬱楚站在床尾淺淺看了他一眼,轉而繞上床,掀開被子輕輕躺下。
下一瞬,一股灼熱的氣息自身後貼來,梁絮白將他圈進懷裡,迷糊的嗓音在耳畔漾開:“幹嘛去了?”
鬱楚呼吸一凝,頸側的面板被熱息激得發麻。
他聲音淡淡的,夾雜著些微心虛之意:“上廁所。”
“上廁所用得了這麼久?”梁絮白的語氣依舊沙沙啞啞,似在夢囈。
鬱楚的面頰猝然發燙,但還是裝得非常淡定:“我上廁所你也要管嗎?”
梁絮白輕笑一聲,掌心貼上他的小腹,感受著孩子的存在:“沒有管,問問而已。快睡吧。”
距離鬱楚錄製《山居2》第九、十期的時間還有一週左右,所以gg拍攝結束後他們並未著急回去,而是選擇在巴黎小玩幾日。
翌日吃過早餐後,梁絮白帶著鬱楚前往盧浮宮打卡。
舉世聞名的盧浮宮博物館是綜覽歐洲藝術史的頂級殿堂,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