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很會唱,這隻估計就是他二哥說的經常忘詞的妮妮了。
鬱楚忍俊不禁,戳了戳梁絮白,示意他繼續。
梁絮白回憶前幾天特意放來做胎教的幾首兒歌,又唱:“門前大橋下~遊過一群鴨~”
這回亞亞接了腔:“快來快來數一數~二四六七八~”
“喲呵,還真可以誒。”梁絮白撫摸它們倆的腦袋,“亞亞,給爺唱一支崑曲,爺聽得高興了有賞。”
亞亞:“拜拜。”
梁絮白:“?”
文辭在客廳裡笑得合不攏嘴:“小白,亞亞脾氣擰,你得哄著它。”
“哄它?我哄一隻鳥?愛唱不唱!”梁絮白冷嗤。
亞亞:“拜拜。”
梁絮白像個孩子似的賭氣說道:“拜拜就拜拜!”
正要轉身時,他被鬱楚拉住了衣袖:“我想聽,你哄哄它。”
梁絮白:“……”
哄人可以,哄鳥可恥。
但架不住是此刻鬱楚在求他,梁絮白只得彎下腰,湊近了和亞亞細聲說話:“小東西,唱一首唄,我們這裡就你會崑曲,你才是爺。”
亞亞充耳不聞,轉身背對著他,用喙慢條斯理地梳理羽毛。
大抵是意識到自己的話不夠舔,梁絮白又道,“美麗的亞亞,你生來就有一副迷人的歌喉,唱歌是你與生俱來的天賦,請你為我們歌唱一曲,我將把你銘記心上!”
這回不止是文辭笑得花枝亂顫,就連梁宥臣和鬱楚也笑出聲來。
梁宥臣一拍他的後腦勺,嘲笑道:“你可以參加小學生詩歌比賽了。”
梁絮白百思不得其解,琢磨著他已經做到這個份兒上了,就算是鬱楚都給哄好了,這小破鳥怎麼一點也不動心的?
沉默片刻,他又換了一種說辭,依舊是謳歌讚美,無所不用其極。
文辭終於看不下去了,跛著腳來到水吧,丟給他一袋小米穀穗:“用這個哄。”
梁絮白一頓,轉頭看向二哥:“梁宥臣,你成心看我出醜?”
梁宥臣淡然說道:“我又沒讓你用言語去哄它們。”
梁絮白麵如菜色,開啟零食口袋取出一枚穀穗餵給妮妮和亞亞,亞亞吃得開心,果真亮嗓唱了兩句《桃花扇》。
待咖啡煮好之後,梁絮白替文辭和二哥各接一杯,轉而投身至廚房,幫二哥打下手。
梁宥臣的廚藝出乎意料的不錯,爆炒花甲香辣可口、筍乾燉烏雞軟爛入味、清蒸鱸魚甘甜鮮香、清炒油菜苗鮮嫩脆爽。
他本想醒一瓶紅酒助助興,但考慮到文辭如今的狀態不宜飲酒、梁絮白開車也忌酒精飲品、另一個就更不用說了,只好從冰箱裡取出幾隻蜜橘榨成汁送上了桌。
鬱楚胃口大開,再加上孕後期食量增加,吃了足足三碗米飯才盡興。
文辭感嘆:“你個子嬌嬌的,怎麼吃都不長肉,簡直是神仙體質。”
梁絮白立刻糾正他的話:“楚楚屬於穿衣顯瘦脫衣有肉這型別的。”
文辭的笑容頓時變得曖昧:“原來如此啊。”
鬱楚垂著眼不出聲,面容卻頗有些羞窘,好在這個話題沒有繼續下去,才免去了他的尷尬。
吃過午飯,四人湊一桌打了會兒麻將,直到傍晚又蹭了一頓晚餐,梁絮白適才載著鬱楚回到別墅。
奚曉曉此刻正在客廳裡陪小白玩玩具,見他二人回來,立刻說道:“鬱哥鬱哥,我上午把你給小白燉骨頭湯的影片發到微博上了,轉贊評比你發照片時多出兩倍誒!大家說你最近不在媒體面前露臉,呼籲你開直播。”
當然,除了粉絲的誇讚之外,還有一些不和諧的聲音出現。
譬如“給狗伺候的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