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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躺回了去,背對著他。

梁絮白動作一頓,扔掉褲子爬上床:“可是你面板這麼燙,臉也紅紅的,一看就不正常。”

鬱楚淡漠地說道:“不正常就不正常,沒什麼大不了的。”

梁絮白不知自己哪兒又惹他生氣了,立刻沉默下來,開始反思。

思來想去,他也只能想出一個理由——鬱楚不肯去醫院。

於是他折回浴室,將毛巾打溼,然後替鬱楚擦拭面頰、額頭和頸側的面板:“你躺平,我給你降降溫。”

剛剛梁宥臣在電話裡叮囑過,如果有發燒的跡象,一定要耐心地給他進行物理降溫,該重點擦拭哪些部位,都仔細交代了。

梁絮白遵醫囑給他擦了擦頸側的大動脈,然後抬高他的手臂,去解他的睡衣紐扣。

鬱楚擰緊眉心,拍開他的手:“做什麼?”

梁絮白解釋道:“你別誤會,二哥說要勤用溫水擦拭腋下,這樣可以降溫。”

鬱楚重重地撥出一口氣,一字一頓地說道:“我、沒、有、發、燒。”

梁絮白耐心地哄他:“生病又不是什麼可恥的事,你乖乖的,不要諱疾忌醫。”

鬱楚大抵是氣急了,一顆一顆地剝開紐扣,將睡衣解敞,然後抬高手臂:“你擦吧!”

時至此時,他總算明白過來自己為何這般反常了。

傍晚他們吃晚餐時,因他饞嘴多吃了兩片燙驢肉,梁絮白便一個勁兒地往他碗裡夾驢肉。

驢肉性溫,補氣養血,益腎壯陽。

他,補過頭了。

梁絮白只當鬱楚是生病了脾氣大,並未在意,便往旁側撩了撩衣襟,將毛巾貼在他腋下。

鬱楚面板滾燙,甫一接觸比體溫低的溼毛巾,頓時繃緊了牙關,揚著頭深吸一口氣。

梁絮白的視線不受控地落在那兩團蓬隆的雲上,並未注意到他的反應。

雲上的珍珠非常紅潤,嬌俏地立在空氣裡。

梁絮白下意識做了個吞嚥的動作,喉嚨裡彷彿有刀片在滾刮。

還說沒發燒,這兒都燒熟了……

他努力壓下那些旖念,木訥地給鬱楚降溫。

後來要扒褲頭擦拭腹股溝的時候,鬱楚終於忍無可忍,紅著眼推開他:“梁絮白,你今晚是故意的對不對?”

梁絮白滿頭霧水:“什、什麼?”

鬱楚穿上睡衣,眼裡泛著水汽:“你不是喝酒了嗎?”

你喝酒之後不是最會耍瘋了嗎?

所以你在裝什麼!

梁絮白愣了愣,旋即安撫道:“你放心,我保證今晚不會發瘋。你都病成這個樣子了,我哪裡瘋得下去。”

鬱楚:“……”

他合了閤眼,半晌又睜開,沉聲質問道,“梁絮白,你是不是不行了?”

梁絮白:“?”

楚楚在邀請你啊

“嗒——”

“嗒——”

浴室門敞開著,漏出幾聲水珠滴落在地板上的聲音。

空氣潮熱,小蒼蘭與沐浴乳的花香交融,催出了十分黏膩的化學反應。

梁絮白坐在床邊,耳畔還回蕩著鬱楚的質問。

「你是不是不行了?」

他握著溼毛巾,面露惑色:“楚楚,你怎麼了?”

還有,我行不行你不知道嗎?

鬱楚微抿著唇,濃黑的睫羽輕輕震顫,胸膛起伏也愈來愈明顯了。

他拉上被褥,再次平躺回去,雙手疊在腹部,沉靜良久,呼吸依舊不能平息。

梁絮白茫然地眨了眨眼,小心翼翼地問道:“還擦不擦?”

鬱楚凝望著虛空,對他的話充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