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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防地摔下去了,下巴磕在對方的額頭,疼得他眼前一黑。

“你幹什麼?”鬱楚微惱,揉著下巴緩緩撐起身。

梁絮白一點兒也不覺得疼,反而笑呵呵地看著他:“你讓我抬手的意思不就是要我抱你?”

“我沒這個意思!”鬱楚一巴掌拍在那隻做亂的手上,斥道,“躺好。”

梁絮白繼續嬉皮笑臉:“你要自己動嗎?”

鬱楚:“……”

見他面紅耳赤,梁絮白當即會意,迅速解開襯衣紐扣和皮帶:“你自己——”

“上來”兩個字還沒說出口便被鬱楚手裡的溼毛巾打斷了,他拿開蓋臉的巾帕,笑得沒心沒肺,“我動也行。”

鬱楚不想搭理這個潑皮無賴,轉身去浴室洗漱。

兩人定了明天上午十點的機票回程,梁絮白也不知想到了什麼,躺幾分鐘之後又哼哧哼哧爬起來去收拾行李。

待鬱楚洗完澡出來,他已經把一切都收拾妥當了。

鬱楚微感詫異,畢竟這傢伙的酒量很差,殺青宴上幾杯白酒下肚之後很明顯他已經醉得不分東南西北了,此刻竟還能如此冷靜細緻地把行李打包起來,委實令人刮目相看。

難道酒量變好了?

“楚楚。”

正當鬱楚困惑時,梁絮白忽然從床上坐起來,喊了一聲他的名字。

他走近問道:“怎麼了?”

梁絮白委屈巴巴地看著他:“我好難受。”

看來酒量並沒有多大的變化。鬱楚有些心疼,說道:“我打電話給前臺,讓他們幫你送點解酒藥過來。”

“不要。”梁絮白像個小孩兒似的搖頭耍賴,“我不吃解酒藥。”

鬱楚耐心地哄這個醉鬼:“聽話,吃完藥睡一覺就好了。”

梁絮白:“奶也能解酒的。”

鬱楚:“好,我讓客房服務員給你送一杯熱牛奶過來。”

說罷轉身,卻在這時忽然察覺到腰間一緊,不等他有所反應,整個人便被一股大力往後拖去了。

天旋地轉間,身體已經跌入綿軟的被褥裡了,男人欺身壓下,濃稠的酒氣撲面而來。

“你知道我想喝的是什麼奶。”梁絮白凝眸看他,眼神似醉似清醒。

鬱楚面頰一熱,立刻掙扎起來:“梁絮白你別太過分!已經過去三個月了,我哪裡還有……”

不對——就算還有,也不會這樣縱容他的!

吃了三個月還沒吃夠嗎?小葡萄可是一口都沒喝呢……

女兒為什麼不喝呢?因為她在保溫箱待了半個月,已經習慣了吃奶瓶,不肯含楚楚的,然後她爹就撿便宜了。

梁絮白和鬱楚前往冰島度假的時間定在4月29號那日,距離出發還有兩天的時間。

自從電視劇殺青之後,鬱楚就一直留在老宅陪著女兒,父女倆雖然聚少離多,可到底是血脈相連的,小葡萄對他的依賴遠勝於旁人,即使是朝夕相處的梁絮白也比不過。

當然,梁絮白也沒想過和鬱楚比這些,畢竟女兒是從他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與他親近也是理所應當的。

昨晚梁絮白和幾位哥哥搓了半宿的麻將,快一點時才回房睡覺,這會兒正趴在床中央,儼然一副雷打不動的模樣。

小葡萄的嬰兒床與主臥的大床拼接在一起,她醒來之後自娛自樂了許久,卻始終不見有人過來給她餵奶,忍無可忍,於是扯著嗓子嗷嗷大哭。

梁絮白聽見嬰兒哭聲,幾乎是觸電般從床上彈坐起來,眼未睜開,身體已經本能性地溜下床了。

鬱楚拿著奶瓶快步來到臥室裡,見狀立馬說道:“你再睡會兒,奶粉我已經衝好了。”

“噢。”梁絮白迷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