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晚意伺機爬上他的小腿坐穩,雙手緊緊抱住他的膝彎,催促道:“爸爸,快開車!”
“好嘞,抓穩咯。”梁絮白抬高小腿,用驚人的力道託著鬱晚意上上下下來回顛動,倒真像是在坐過山車。
他扭頭看向鬱楚,得意地挑了挑眉,“怎麼樣?”
鬱楚:“……厲害。”
鬱晚意玩夠了過山車,重新下達指令:“爸爸,我想騎馬。”
梁絮白把她放下來,而後翻了個身,變成一匹任勞任怨的馬兒:“上來吧。”
鬱晚意墊著腳爬上他的背,坐穩之後開始說道:“駕!”
梁絮白馱著女兒在地墊上爬來爬去,不亦樂乎。
自鬱晚意出生之後,他鮮少像這樣陪伴過她,除了忙公司的事物之外,大多數時候都惦記著鬱楚,甚至變著法兒地和女兒爭風吃醋。
鬱楚有時候甚至會懷疑梁絮白是否真的不喜歡女兒,直到這幾日相處下來他才意識到,梁絮白不是不喜歡,只是沒什麼機會表達這份父愛。
“爸爸,你也來騎馬吧!”
正出神時,女兒忽然開口,打斷了他的神思。
鬱楚淡淡一笑:“你玩吧,白爸駝不動我。”
“誰說我駝不動?”梁絮白立刻出聲辯駁。
鬱楚輕咳一聲,正色道:“好好陪女兒玩,別分心。”
他很擔心梁絮白口無遮攔,當著女兒的面說出一些不該說的話。
然而他低估了這個男人的臉皮,只見後者張了張嘴,用口型無聲說道:你、晚、上、騎、我、吧。
鬱楚:“……”
完結之前一定騎一次。
清明假期結束之後,父女三人便返回了渝城。鬱晚意似乎對鄉下的生活意猶未盡,在回程途中一直嚷著暑假還要過來玩兒。
但是暑假她並沒有機會去鄉下玩耍,因為今年暑假她二伯要結婚了,婚禮在堪培拉舉行。
七月初,梁家舉家飛往澳洲,在南半球度過了一個寒冷的暑假。
塔斯馬尼亞州是觀賞南極光的最佳地點,而七月份正是南極光爆發的時候,梁絮白自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帶鬱楚和女兒去追逐極光。
當然,這樣的機會其他人也不願錯過,於是梁父安排司機把眾人送到了塔斯馬尼亞,然後讓秘書聯絡一家靠譜的極光團,由他們帶領眾人觀看極光。
梁夫人似乎非常樂意為兒子的婚事操勞,從梁錦安到梁絮白,再到梁宥臣,每個兒子的婚禮都要經過她之手。
在他們看極光的那段時間裡,她便安心地在堪培拉布置婚禮現場,太太圈內甚至有人調侃,說梁夫人完全可以把它當成副業開展,如此一來那些少爺小姐的婚禮就不用愁了。
塔斯馬尼亞有一個非常知名的心形島,傳聞相愛的人乘船或者飛機圍繞島嶼一圈,天神就會祝福他們恩愛長久。
如今梁家三個兄弟均已覓得良人,於是看完極光之後他們三兄弟分別包下一輛直升飛機環繞心形島飛行,與愛人近距離觀賞了島嶼的全景。
梁父和老爺子承攬下照顧梁旻川以及鬱晚意的任務,他陪著祖孫三人去朋友的茶館小坐了半日。這家茶館的後院養了十幾只考拉,凡來店裡消費的顧客都可以近距離接觸考拉,甚至抱著它們拍照。
考拉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