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嘉賓入場時均需持請柬方可入內,故此不必擔心被人拍到小葡萄的存在,再加上有老爺子保護,縱然旁人對這個嬰兒的身份充滿好奇,也絕不會往梁絮白和鬱楚的身上想。
她是他們的結晶,更是鬱楚視之如命的存在,自然不能缺席兩位父親的婚禮。
鬱楚凝眸看了看女兒,很快便收回了視線。
梁絮白感慨道:“如果她能跑能跳,今日送戒指的小童就是咱閨女了。”
鬱楚聞言輕笑一聲:“川川是你的親侄子,他送戒指也挺好的。”
“哥哥和妹妹一起送不是更好嗎?”
“魚與熊掌不可兼得,你可別太貪心了。”
梁絮白的情緒全部掛在臉上,眼尾洋溢著濃濃的幸福:“楚楚,你喜歡這裡的玫瑰嗎?”
鬱楚不知道他想說什麼,但還是順從本心點了點頭:“喜歡。”
梁絮白側頭看他,語調是前所未有的正經:“你就是我的紅玫瑰。”
突如其來的表白讓鬱楚頓了一瞬,心尖彷彿有蜜汁融開。
兩人有說有笑地走下旋梯,緊張感舒緩之後,所有流程都如當初排練那般順利進行。
他們宣讀了婚禮誓詞、互換了戒指,並在伴郎團的助力下親密擁吻,事先備好的玫瑰花瓣也在這一刻傾數落下。
花雨紛飛,書寫了一場極致的浪漫。
婚禮結束之後,晚上在梁家老宅還有一場露天party要召開,年輕人在此盡情享受、盡情放縱。
這群少爺千金們本想把梁絮白和鬱楚灌醉,但考慮到今天是他們的新婚夜,便好心放了兩人一把,轉而將目標投到老成持重的梁錦安以及不苟言笑的梁宥臣身上。
整個渝城無人不知這兩位少爺護弟弟護得厲害,如此特殊的日子,自然應由他們倆來擋酒。
趁著戰火被哥哥們吸引走了,梁絮白趕緊拉著鬱楚回到別墅裡:“咱們去看看葡萄吧,今天只顧著忙,都沒怎麼抱過她。”
眼下已過十點,小葡萄正在她的房間裡熟睡,保姆見他二人進來,便輕手輕腳地離開了。
鬱楚喝了好支香檳,雖不至於醉,但身上多少沾了些酒氣。他隔著半米的距離看向熟睡的孩子,眼底盛滿了慈愛。
兩人在小公主的房間待了好一會兒才離開,回到主臥後,鬱楚問道:“你累嗎?”
梁絮白:“還好。”
鬱楚給他一顆醒酒的藥:“把這個吃了。”
梁絮白蹙了蹙眉:“我沒醉。”
鬱楚輕掀眼皮,目光輕柔,嗓音甜膩醉人:“老公~”
梁絮白:!
他忽然想起當初在奧斯陸領完證讓鬱楚叫他“老公”的場景,可那時鬱楚羞於啟齒,他便耍賴皮,讓鬱楚洞房的時候再叫。
沒想到……
梁絮白悟了,這哪是給他醒酒啊,這是給他的小兄弟醒酒呢!
喜結連理咯!後面就是養崽篇啦,小公主要長大了(-o-)
晚上八點,梁絮白準時抵達機場。
他對著後視鏡仔仔細細整理好襯衫,轉而抱著一束玫瑰花走下車,邁開長腿往機場內走去。
“那不是梁絮白嗎?他手裡拿著花,是來接楚楚的?”
“不會吧,楚楚在橫店拍戲,聽說還要半個月才能殺青,而且我們也沒收到楚楚今天回來的訊息啊。”
“可這人就是梁絮白啊,寬肩窄腰、黑皮紅毛。”
“難不成他劈腿了,來接哪個小情人?”
“別亂講,人家和楚楚關係好著呢!”
幾個女孩兒一邊說話一邊往鬱楚的幾個後援群發訊息,向群裡的大佬確認鬱楚的行程。
不多會兒,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