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帶進城裡,接下來就看你的了。如果你真的沒做什麼壞事,我建議你去自首,不過是看場子而已,不會關太久的。”
李泉一言不發的跟在林東身後,二人上了車。當林東的大奔離開廢棄工廠的時候,李泉長長的出了口氣。
“怎麼了,有心事?”林東笑問道。
李泉嘆道:“我欠雄哥一份人情,否則我也不會來幫他看場子。”
林東道:“如果你把我當朋友就說說吧,我樂意傾聽。”
李泉道:“我李泉平生好交朋友,林老闆,如果你不嫌我沒錢沒勢,我樂意交你這個朋友。”
林東伸出手,笑道:“咱們握個手,以後就算是好朋友了。”
李泉激動的無法言語,雙手握住林東的右手,久久不放開。
“李泉,你這樣我可沒法開車了。”林東笑道。
李泉這才鬆開了口,這大老爺們原來那麼容易激動,眼睛裡滿含淚花。
過了一會兒,李泉控制好情緒,說道:“早些年我跟一個武功高強的老前輩學過幾年武術,退伍之後,我回到老家東北,在那兒開了個武館。林老闆應該知道東北民風尚武,所以生意一開始就很紅火。那時候我們整個市只有我一家武館,想學武的都得到我那去。後來有人看到有利可圖,就在我對面也開了一家武館,與我打起了擂臺。因為名聲在外,大多數人還是願意到我這邊來學,對手明裡鬥不過我,只能使yīn招。一天夜裡,我和朋友喝了酒,開車回家的路上,一群人把我劫了。有十幾個人,手裡都拿著傢伙。
我下車就和他們鬥了起來,因為喝了酒的緣故,腳步輕浮,十層功力剩下不到六成,很快背上就捱了幾刀。他們人多,我打不過,十幾分鍾過後我就被他們按在了地上。帶頭的那個人說要剁了我的手腳,讓我以後沒法教人武術,就在這個時候,雄哥和他的一幫兄弟路過。
雄哥經常去我的武館裡練拳,與我有些交情,看到我被人按在地上,二話不說,招呼他的兄弟就上來幫忙。兩幫人混戰了起來,最後雄哥左臂也捱了一刀,口子很深,肉都翻出來了,一隻胳膊險些就被卸下來了。
那幫人也沒討到便宜,有幾人也是頭破血流。帶頭知道形勢不妙,於是就帶人跑了。雄哥和他的手下把我送到醫院,因為失血過多,我足足在醫院躺了一個月才出院。
這期間,雄哥為了防止我的對頭派人來醫院補刀,一直派手下二十四小時的守在我的病房外面。我李泉是個比情義看著比天還大的人,只要能報雄哥的救命之恩,讓我豁出命去也無所謂。
我的對頭來頭不小,是我們市副市長的小舅子,他見武館賺不到錢,又沒能把握幹掉,於是請他姐夫幫忙,讓工商部門以莫須有的理由把我的武館查封了。我出院之後就跟著雄哥,雄哥說要為我報仇。當時我只當他是開玩笑的,哪知一年之後,忽然聽到副市長的小舅子得了艾滋病死了的訊息。
雄哥告訴我,一切都是他設的局。他從外地找來一個長相漂亮的jì女,那jì女身上帶有艾滋病毒,讓她經常出入副市長小舅子經常光顧的酒吧,設法引他上床。那傢伙本來就是個sè鬼,那jì女沒怎麼費力氣就把他勾引上了床。過了大半年,那傢伙發現自己動不動就感冒流鼻涕,抵抗力下降,去醫院一查發現是染上了艾滋病毒,整個人都崩潰了!那傢伙經不住艾滋病的折磨,幾個月後選擇跳樓自殺了。
雄哥告訴我,既然我做了他的兄弟,他就不能讓自己的兄弟受人欺負,不僅要為我報仇,而且要變本加厲的討回來!我聽了之後一方面很感動,一方面卻覺得雄哥做的太過火了,沒必要把人弄死。
後來我隨雄哥來到了蘇城,以前他在東北的時候不做毒品的,後來到了蘇城,不知他從哪兒弄到的貨,開始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