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時候還覺得不樂意,是為了應酬逼不得已。可這喝不上了吧,卻格外想念這個味道,總覺得那是人間至味。”
“人不都是這樣嗎?越是吃不著的,越是惦記。”徐皎笑應道,她那個酒量自己知道,有了崔文茵的話,便也不會與她爭酒喝,何況,她知道,崔文茵今日可不是要與她不醉不歸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