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渫蝶點頭。
'接下來,可會更精彩。'想到可以繼續踢那些名門正派的大門,戰澄心裡就痛快。
即使稱霸了武林,渫蝶知道赫連廷也不會快樂。
'是啊。'他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
'戰堂主,教主找你。'尚雋策馬來到他們身旁。
'我這就來。'戰澄對他說。
尚雋點點頭,策馬回到赫連廷的身邊。
戰澄對渫蝶說:'我先去見教主,回來再跟你聊。'
渫蝶笑笑說:'戰大哥請便。'
戰澄這才策馬到前頭的赫連廷身邊去,這次能順利的破了衡山派,全是赫連廷的計劃夠周詳。老教主真是教子有方啊,彎月教前途無量呵。
'教主。'
這個年輕的男子就是他們彎月教的教主,戰澄有些引以為榮……他曾經是這個男子的老師啊。
'戰堂主,你帶著人回總壇,我有些事要做。'赫連廷看了他一眼,淡淡開口。
破了衡山派,活捉了掌門倪魄,赫連廷下一個目標是成洲的亓家,但他只打算獨自一人前去探看一下。
'教主要什麼,儘管開口,屬下願意誓死為教主拿來。'戰澄開口,稱霸武林的大業才剛剛開始,赫連廷出不得一點意外。
'我意已決,戰堂主不必多說。'他揮了一下手,眼內冷光一閃。
聽他這麼說,戰澄也不再多話。自從岳陽樓一役之後,他覺得赫連廷變了,那雙眼裡再也無法見到溫暖,只有讓不寒而慄的殘酷。
'那教主萬事小心。'他只能這麼說。但要知道他的行蹤不是難事,彎月教的眼線遍佈整個中原嘛。
'現在雲仲涵與其他門派在河間商量對付我教的對策……'赫連廷漠然說著:'吩咐下去,讓教中弟子行事小心。'
'是。'戰澄應道。
當年那個少年已經成長為可以獨當一面的男子漢,看著赫連廷將彎月教帶向另一個顛鋒,他也感到很安慰與驕傲。
………
彎月鋒有很多隱密的小山谷,小溪也多,但及不上那山腳下的一處瀑布。
那是在一處密林後面,為什麼會知道呢?
是因為有一次赫連瑾為了躲避莫雲天的追捕……她又弄壞了一把琴,氣得老人家要將她捉到赫連冠面前認罪。
認罪?
認什麼罪?
她不過是彈不好琴而已,何罪之有?
好吧,她承認弄了那把琴是故意的。可是若他不逼自己練琴……即使彈得像在殺豬,她也不會故意將那把名琴弄壞啊。
她也算有良心啦,沒有將琴弄壞,修修還能繼續彈呢。
為了躲避老人家,她跑下了山,不知不覺就跑進了密林,跟著就發現了這處瀑布。
走了一遍後,她發現沒有人來過的痕跡。
自此,就成了她練功的地方。
練功練得一身汗,她就扒了衣服跳入瀑布下的水潭……反正水不深,洗澡順便練習游泳。有時候,更會捉魚烤來吃。
'老五。'
才踏入朝陽院,赫連瑾就聽到那把冷如秋天早晨露珠的嗓音。
回頭望去,看到那個黑衣少年向自己走來,她露出一個微笑,'大哥,你回來了。'
已經十八歲的赫連廷經常得下山去處理彎月教與中原各派之間的磨擦,教主老爹懶得理會那班無聊的中原人士嘛。
赫連廷看了看一身髒兮兮的小妹,劍眉微微皺了一下,'從哪回來?'
低頭看了看,發現衣服上沾了不少枯草,她抬頭對那個少年吐了吐舌,'剛剛練完功啊。'其實是在瀑布邊的草地上了躺了半天,順便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