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發作一次,必須服下會加深毒性的解藥,否則痛得不如自縊。'那種痛,她今生難忘。'本座早就知道自己不過是一粒棋子,沒有了用處的下場就是被毀,那解藥,本座可不敢服呀。'
雲出遠那表情,怪異得很。
明明知道,卻還是為自己做事,這個女孩的思維還真是有問題呀。
楚陵睿則是瞪大了眼睛,痛得不如自縊,即使是一個鐵錚錚的漢子也無法忍受的痛楚,而眼前這個女孩還是選擇不去服食解藥。
俏臉上,笑意淡淡,她可惜的搖著頭說:'對不起,讓二爺你失望了。'可他不知道,她痛得曾經自殘,手臂上那些傷痕沒有人知道。
'赫連瑾,算是我雲出遠失算了。'他冷冷一笑。
即使如白紙一樣的“溫小鏡”,城府也很深,只是他一直以來都被她那故做溫順的表面給騙了。
'江湖險惡,本座不得不小心啊。'她微微淺笑,說得感慨。
他冷冷一哼,這話說得真好聽。
'忘了告訴二爺呢。'她笑,輕若如風,可卻是眩目的,'我們教主已經回來。'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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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被雷劈到似的,雲出遠那張俊臉頓時沒了血色。
不,三年的苦心不會就這樣白費了。
'不可能……'他低喃。
負責看守的是靈,那個男人的城府極深,武功又是天下第一。即使彎月教人才再多,也斷無可能如此輕易的將人救出。
她微微的笑了,眼內冷光一閃,'本座還見到了令兄。'
聞言,他的身體微微一顫,'大哥……'
'本座受二爺照顧多時,二爺的訊息,本座已經告知雲大公子了。'她以手指輕輕敲著牢房的鐵桿。
他突然瞪大了眼睛,這個女孩這麼做存心是想誘敵。而自己,就是那最佳的誘。
似乎知道他在想什麼,赫連瑾側頭一笑,'二爺呀,本座不會利用你的。'
他猛地瞪視她,彷彿要從這個女孩身上看出什麼來似的,可她仍是笑意盈盈。
'當日利用我的時候,二爺可有想到會有今天這般的下場?'她問,那雙棕色的眸子閃著冷光。
風水輪流轉呀,她笑得開心。
某人沉著一張俊臉瞪著那張怎麼就怎麼覺得囂張的臉,握緊的拳頭洩露了他的憤怒。
'當然沒有。'她替他回答。
他冷哼,藏下眼底的擔憂,冷聲問:'你到底想怎樣?'羞辱他嗎?可又不像,這個女孩到底在想什麼。
'就這樣了。'勾唇而笑,出奇的妖嬈而冷豔,她側頭對牢外的弟子說:'送雲二公子出去吧。'
'是。'
雲出遠不能置信的看著她,不敢相信這個女孩就這樣放了自己。
'你有什麼陰謀?'他沉著俊臉問。
楚陵睿也覺得奇怪,但沒有表現出來。雲出遠是天下第一莊的二公子,而且還利用她來傷害赫連廷,這個女孩不該如此輕易放過他才對。
她笑笑,聰明的男人,'還麻煩二爺向雲大公子轉告一聲,令侄正在鄙教做客。'哎,讓她起了憐惜之心呢。
聞言,雲出遠臉色一白。
放他回去,不過是通風報信,而且自己身上還有楚陵睿下的毒。
那個女孩的話,他絕對相信不假。彎月教總執法,從來都是個說話算數的人。
毒門的毒,絕對會完成她的願望。
有時候,活著比死更可怕。
尤其是,生不如死。
'江湖事,江湖了,禍不及家人。'他急急的說,就怕這個女孩會傷害年幼且對這些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