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相信我自己,但我一個人相信是不夠的,你留一個腳印就可以證明清白。”
我承認我說謊了,事實上,人心底的懷疑是控制不住的。
不知道是孫二原本就很精明,還是這段時間鍛煉出來的,我說完,他臉色冷了下來,說道:“你在說謊。”緊接著,腳下一用力,蹬出了一個腳印,我心臟一揪,但孫二的腳挪開時,留下的腳印和現場的腳印根本不一樣。
眾人都露出驚異的神色,我自己也下意識的鬆了一口氣。
做完這一切,孫二忽然走到我面前,神色很平靜,淡淡道:“所有人都可以不相信我,但你不行。我以為你是這個世界上最瞭解我的人,可你真讓我失望。”冷冷的撇了一下嘴角,他轉身走入了帳篷。
我不知道該怎麼說自己現在的心情,楊博士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別往心裡去,兄弟沒有隔夜仇,再說,你們可是比兄弟還親,他生生氣也就過去了。”不得不說,有一個女人在身邊真不錯,至少我鬱悶的心情得到了緩解,這時,孫二雖然洗脫了嫌疑,但氣氛就更凝重了。
還剩下最後一個人沒有留鞋印,是鬼魂陳的那個奴隸,我們雖然語言不通,但經過這麼一番親身實踐,也足以明白接下來的流程,那個奴隸很大方的在地上留下鞋印。
我心已經完全放鬆下來,因為奴隸們的忠誠有目共睹,他們四人中,已經有兩人為了掩護我們而犧牲了,我剛才懷疑孫二,我但絕對不會懷疑這些奴隸,看來,那個在黑暗中窺視我們的人,應該是不是我們這撥隊伍裡面的。
然而,當鬼魂陳的奴隸挪開腳時,楊博士倒抽一口涼氣,失聲道:“怎麼會這樣!”兩個腳印,一模一樣。
奴隸自己的神情上出現了瞬間的錯愕,彷彿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也不知是不是裝出來的,緊接著,他驚恐而慌亂的擺手想證明自己的青白,而查理那邊的人,這次就不留面子了,原本是半抬的槍口,直直的對準了那個奴隸,我記得,鬼魂陳這個奴隸好像叫扎拿還是叫卡拿,因為他不喜歡說話,所以我之前對他沒什麼印象,也記不清他的名字,姑且就叫扎拿吧。
他失措和驚慌的表情不像是裝出來的,我立刻道:“等一等,大家先不要激動,或許是個誤會,他不可能背叛我們。”
Alexa漂亮的臉上帶著一種嘲諷,道:“不是背叛,是被惡魔控制,他或許不想背叛你們,但他被控制了,過程怎麼樣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現在很危險。”
我心底有怒氣,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惡魔。”
Alexa冷冷道:“有沒有誰也不知道,但現在腳印是一樣的,你們還有什麼意見?”
查理老頭比較冷靜,大約是看出了我們的不滿,他吐了口氣,用很流利的中文說道:“我知道,這是個不好的訊息,沒有誰會願意向自己的同伴下手。但是,我曾經在這裡損失過一整隻人馬,沒有誰比我更瞭解這裡的可怕。我相信,這個人對你們是忠誠的,但如果他真的已經被詛咒呢?這只是一個土著,我想,我們的合作與所有的人生命,應該比他更重要。”
查理老頭平時讓人很不爽,但當他冷靜下來分析問題的時候,卻句句直戳軟肋,如果扎拿真的被某種神秘的力量控制了,那麼對於我們來說,確實是危險的。
現在心軟,或許就會死在他手裡。
該怎麼辦?
我因為聽了查理的這番話,心裡瞬間閃過一陣遲疑,而扎拿依舊在不停的揮手,叢林環境中形成的紅黑色面板佈滿深深的皺紋,事實上他還很年輕,應該跟我年紀不相上下,只是看起來更顯老態,平日裡,他都是極其鎮定的,我時常和楊博士說笑:有什麼樣的主人就有什麼樣的奴隸,他和陳老大真是絕配。
但現在,扎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