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國師府的直系後裔,均可借護國安民所得的天地氣運,寫下能“一語成讖”的國師令。
其上每一個字,都需要謹言慎行。
且每一年,只能寫下一封。
再想寫,要等下一年。
凡有任何差錯,都會帶來巨大的後果。
對於內容的要求,也有不少的限制,例不能以願為文,發財、中獎這些,更不可寫。
再就是,不可害人。
其他諸如以私慾為主的任何要求,一律不得寫。
國師令,秉承的是整個國師府的威望,並非街頭小巷的一紙符篆,一篇文章,一句號令。
上能調動諸侯,下能溝通地府。
自古以來,都是如此。
只不過,以我目前的修為,能夠勉強做到這一步,已經算是奇蹟中的奇蹟了。
父親曾告訴過我,國師府鼎盛之時,只要國師令一出世,威力不亞於當年皇帝親頒的聖旨。
這還是父母走後,我第一次嘗試。
感受著身後傳來一陣陰風,我手中的國師令,便被一隻玉手抓去。
我仍然不敢回頭,就聽到身後傳來:“嗯,嗯,不錯,字跡很工整,姐姐很滿意。”
“那,祝您一路順風。”
我腦子一抽,就說出了這句話。
“哈哈哈哈哈……”
那東西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也沒有跟我多說什麼,便收起了身上那股氣息,丟下了一句話。
“那就有緣再見,小弟弟。”
約莫是好奇心使然,我下意識轉過身去,企圖看上一眼。
這不看不行,一看……
我呆滯在了原地。
那是一個穿著鮮紅嫁衣的女子,側臉宛若天山上的雪蓮一般,眨眼間就消失了去。
等她走後,我才反應過來。
原來,不是所有的陰物,都是醜陋之容。
也不知道是她修為太高,隱藏了原本模樣,亦或者本就如此。
不過聽她所說,能在這裡待上三十年之久,恐怕是有什麼無法放下的執念,錯失了投胎機會。
有了這一張國師令,祝願她能順利投胎吧。
抹去腦海中的雜念,我費勁將宗七七解開,又擔心她突然醒來,就給自己重新戴上了絲襪頭套。
然後,給她披上了衣服。
豈料,她正好在這時醒了過來……
四目相對。
“啊!!!”
“變態啊!!”
看到我的模樣,她放聲大吼。
又暈了過去。
我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四周又安靜了下來。
“別一驚一乍的啊。”
我無奈說了一句,而後將她抱起,正準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卻無意間望見一旁的老和尚。
他的手裡,攥著那個銅鈴。
我眼前一亮,將其拿了過來。
這,可是個好東西。
從其色澤和紋路上來看,就不是什麼凡物。
就算我用不上,也可以拿來售賣。
先帶上再說。
剛準備離開,我卻聽到醫院外傳來了警車的鳴笛聲,在這大半夜裡,非常的清脆。
“應該是你直播間的水友報警了。”
“那我就先走了。”
我對著她說了兩句話,搖了搖頭後,就把她放在了一旁。
這是最好的結果,我又不用暴露身份,也不用抱著這麼個公主回去,也不用管現場出現了什麼,讓警察去處理就好。
剛才佈局施術我已經用盡了所有力氣,現在還能下地走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