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跟他稍微親近點就以為別人暗戀他,就以為理所當然應該展到上床。根本就對不得他們好些,只要拿他們當朋友稍有關心他們眼裡女人就是脫光了衣服躺那等著的了。小姐是沒那念頭,可是那個先生呢?逢人說起還會竊竊自喜,直說小姐曾經跟他如何如何,縱使不編造社稷的離譜誇張也不免會說小姐曾經如何喜歡他,曾經跟他如何曖昧之類。別人聽說了,知道小姐曾跟他來往親密不免信以為真,無端看小姐時戴了有色眼鏡不說,又把姑爺給恥笑了。”
林青就點頭說“你這話說的不錯。所以我說,思來此事我的手段是太過了些。原本只是思謀著必須讓他了解我內心的感受,才故意由先生寶貝寶貝的亂喊。”
曉月一聽就更高興了。
“小姐這麼做也是要的,姑爺不知道其中滋味就不知道小姐的寬容背後承受的痛苦煎熬。但他如今知道就好了,小姐如果繼續這麼刺激,恐怕以姑爺的性子會索性冷眼旁觀。”
“哦?著麼斑”
林青疑惑的表情彷彿是種鼓勵,曉月忙不迭帶的答話道“姑爺是那種嫉妒和吃醋了也不說的人,總喜歡變著法子繞著圈子提這種事情。但那是小來小去的問題,性質一旦變了,他就會乾脆抽身事外以求寧靜。就有些像破罐子破摔由得別人愛怎麼就怎麼著,把手裡的東西一丟,隨便人踐踏。反正那東西他不要了,也不在乎了,誰踩也無所謂,他看了也不難過了。”
“嗯,這話倒說的透徹。”林青點頭認可狀道“傷害只是種讓他體會我感受的手段,適可而止倒也必要。況且蕭樂本意也是激我犯錯,嫉恨會讓人喪失理智,尤其是屬於自己的愛人被分享被奪。我當然不能如她所願,她怎麼喊我原本也不能動怒。”
林青說罷起身道“他閉關幾天別去干擾。另外給冷麵去個電話,找幾個人預備著,蕭樂這幾天必定會到公司找我。見過她後就讓冷麵的人問候問候先生,樓一、果捱了頓打。懷知道是我打的後該不會再自作多憶”懈以得意吧,”
曉月楞呆般難以置信的道“讓冷麵的人修理他?”
“一定要打掉他一顆門牙林青說罷反問曉月道“怎麼?有問題嗎?。
“沒,沒沒有”。曉月沒由來的一陣驚怕,初次現林青可以心狠至此,翻臉則無情。這幾日跟先生聊的多投機呀,聽那頭說有趣的話時笑聲何等歡快呀,,
“我可沒讓他叫我寶貝,是他自己誤會。可想而知我聽的時候起了多少雞皮疙瘩?一顆門牙算輕了。正巧過幾日有個老朋友回國,往後陳依跟蕭樂見面時我就約老朋友出去玩也就夠了,這些噁心死人的稱謂還是罷了,倒是把他氣了,也把我自個噁心的夠嗆。”
林青說罷了又讓曉月給先生撥電話,見後者滿面疑惑不解狀就笑道“翻臉不是幾天後的事情麼?這之前還會呆在公司,怎麼能突然不理人呢?。
曉月覺得按號碼的手指不由自主的在抖。她以為過去在黑貓時見的惡人很多,但今天她覺得,道上那些凶神惡煞的傢伙不過惡在形,而面前的林青卻兇狠在神。
當天分別後蕭樂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復。她相信面對林青自身存在優勢,也存在劣勢。林青與陳依從高一談到大學畢業,感情比起她過去與陳依更深厚。這種厚度讓蕭樂清楚陳依絕不會因為厭倦和乏味而改變態度,她太清楚陳依了。
她覺得必須讓林青犯錯。
於是蕭樂又約了遙遙見面,提及陳依時,均以老公兩字代替。遙遙險些氣炸了肺,卻又必須按耐著裝作無所謂。跟王福說了,王福反笑她太過多事。
“別人陳依和蕭樂之間的約定外人怎麼好說什麼?怎麼叫是別人的事情,你又不是林青!”
遙遙跟林青說時才稍稍得到些安慰。奈何那頭林青說了陳依跟蕭樂過去約定的事情,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