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張琪與袁卓光兩人持續的交談了大概半個多小時後,飛機之中才傳來了機長的通知要降落的訊息,而直到這個時候,張琪才緩緩起身,對袁卓光示意了一下,才緩緩的走回了自己的座位之上,將安全帶扣好,等待著飛機降落,畢竟張琪可不像在飛機降落的時候,自己在飛機之內亂撞一通。
而袁卓光這邊,他則是在空姐的幫助下,將安全帶扣好後,同樣等待著飛機降落。而至於那些乘客,或許是最希望結束旅途的人,有些人恨不得猶如鳥兒一樣可以自己降落到地面,不過,很明顯這是不可能的……
又是十幾分鍾過去了,飛機終於已經降落到了京城的機場跑到之上,正在做著緩慢的滑行動作,可是他並沒有按照常理去靠近航站樓,而是直到飛機開入一片由警車包圍的地段後,飛機這才緩緩的最終停下。
機艙門開啟,在自動扶梯接穩之後,一瞬間只見十幾名全副武裝的特警出現在了機艙的過道之中,再將那名仍舊沒有從昏迷中醒來的歹徒押送出去之後,這個時候,才輪到了普通的乘客下機的時候。
受了傷的袁卓光被趕來的醫護人員抬走,送往醫院救治,畢竟他可是受了槍傷,就算不是要害部位,那麼也不是這樣簡單的包紮就能夠可以的。
而張琪呢?他則是與其他的乘客一樣,在警察的幫助下,終於來到了地面之上。按照道理,這趟旅途也算是結束了,可是,此時張琪他們這些乘客,並沒有離開機場,不是他們不想,而是警察不許。
什麼叫做仗勢欺人?什麼叫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什麼叫做得寸進尺?厭惡的嘴臉?張琪今天,可算是終於看到了,只見那些剛剛在飛機上,在面對歹徒的時候,那些膽小怕事,恐與自己有瓜葛的乘客,此時對於那些善待他們的警察,竟然提出了百般的質疑,爭論。
而正當張琪聽著他們的爭論有些無奈,正準備找個地方休息一陣的時候,一個聲音傳入了他的耳中,一個讓他熟悉而又費解的聲音……
“張琪?怎麼樣?我們又見面了吧……”
聽到有人在京城竟然知道自己,而且還叫自己的名字,張琪急忙轉身看去,只見一個帶著墨鏡,穿著便裝,但是身後卻跟了五六個黑衣壯漢的中年男子走向自己。
“司徒局長?怎麼……怎麼是你?你……怎麼來了?”張琪見到這個人後,面上也是些許有些差異的問道。
此時,在這種情況下,能夠進來,並且還是在重重保護之下的人,當然那不簡單,而張琪所認識的人中,本就很少有這種人,再加上這司徒的複姓,張琪認識的人,就只有那麼一個人而已,此時,出現在張琪身前的這個人,不是別人,自然是司徒博雷,那個曾經在冰城秘密會見自己的國際刑警華夏國分局的局長,那個曾經莫名給自己留下證件,自稱是自己也是冰城老鄉的司徒博雷……
“我怎麼不能來?出了這麼大的事,我可能不來嗎?”聽到張琪的話,司徒博雷對身後的人擺擺手,只見他們當即停下腳步,司徒博雷隻身上前,來到張琪身邊,對他說道。
“可是……這……這似乎也不關國際方面的事情吧……您可是國……”張琪的話,還沒有說完,司徒博雷便打斷了他的話,對他擺擺手,說道。
“你說的我知道,不過,你這就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了,我雖然是國際刑警組織華夏分局的局長,但是,我同樣我也是華夏國公安部的副部長,國際刑警的局長,只是我在兼任罷了……再者說,就算我特意過來看你,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可吧……我們的英雄,又幫助我們破獲了一起飛機劫持,這樣的事情,難道我不該來看看你嗎?聽說前幾天,你又破了幾個案子,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啊……”
司徒博雷的這句話,聽上去,似乎是在感謝張琪,因為張琪所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