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杏走到他的面前,瞪著他,壓低了聲音,怒道:“胡陵軒,你還敢來找我?”如果這裡不是有這麼多雙眼睛看著他們,只怕她早已一個耳光甩過去了!
胡陵軒輕輕一笑,並沒有因為她的態度而生氣,反而因為見到她心中湧起無限的歡喜,他說:“我為什麼不敢來找你?”
“你!”阿杏氣極,從牙齒縫裡擠出兩個字,“無恥!”
胡陵軒仍是笑,用僅能她聽到的聲音說:“阿杏。你就算我罵我,我也覺得歡喜!”
阿杏瞪著他,目光中似要噴出火來,咬牙切齒地說:“胡陵軒,聰明的你就快走,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你不過才帶了幾個人,我們這裡的人數十倍於你們,保管打得你連你母親都認不出你!而且你還不敢吭聲!”如果不是看在姐姐還在胡府的份上,她真會這麼做!
胡陵軒定定地看著她,雙眼烏黑瑩亮,透出一股堅決,“阿杏,我不會走,我有話要問你,不得到答案,我是決不會走的!”
阿杏冷哼一聲:“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想聽,滾!”
“不行!”胡陵軒稍稍提高了些聲音,“如果你不給我這個機會,那我就在這裡說!”他看著她,眼中逐漸透出些瘋狂,“今天我豁出去了,我不怕丟臉,阿杏,你要不要試試看!”
阿杏本來以為他不敢聲張那件事,畢竟用那種手段實在不是一件光彩的事,可現在聽他這麼說,又有些拿不準了,或許像他這麼卑鄙的人。並不在乎丟臉呢?
阿杏心中狂怒,可是她又不想將這件事鬧得人盡皆知,她深吸兩口氣,然後對身邊的護院說:“你們都下去,然後不要讓任何人接近這裡。”陳氏姐妹也聽到了她的話,可是兩個人都沒有移動腳步,顯然要將“寸步不離”貫徹到底,阿杏覺得這件事即使被她們知道也沒有什麼,所以也就任她們去了。
護院領命下去,等四周的人都走了後,阿杏突然上前,手一揚便狠狠地給了胡陵軒一個耳光,“啪”的一聲,將他的臉甩到了一邊去,也讓她的手火辣辣的疼。
胡陵軒身後的武師見阿杏揚手時就想上前阻止,可剛一行動,便有兩條纖細的人影飛速地閃到他們面前截住他們,所以阿杏那個耳光才會打得如此順利。
沈元豐領教過這五人的功夫才找來的陳氏姐妹,自然是有把握她們能對付得了他們。此時阿杏見陳氏姐妹兩人對五人依然遊刃有餘,便知她們完全可以對付得了那些武師,心下大定。
阿杏指著胡陵軒怒道:“胡陵軒,你對我做的事,就是殺了你也不為過。這一巴掌還是輕的,就那天你既然送上門來,我非好好教訓你一頓!”說著便欺進他身邊,想用過肩摔將他摔倒在地。可是胡陵軒的身體忽然靈活了不少,向後退一步,拉住她的手臂用力一轉,救將她轉入自己的懷裡,他將阿杏緊緊地控制住,嘴裡說:“阿杏,你以為我請這些武師是為了什麼,我學夜練。弄得渾身是傷,就是為了能止住你!”
阿杏掙扎了幾次,可是女子的力氣本來就比男子小,以前她是用技巧取勝,可現很明顯,胡陵軒的技巧已在她之上了!阿杏大急,罵道:“卑鄙小人,快放開我!”
那邊陳氏姐妹聽到阿杏的呼喊,連忙趕過來救,胡陵軒見狀,連忙大聲吩咐那些武師:“纏住她們,不要讓她們過來!”
聽到胡陵軒的吩咐,武師們使出渾身解數,不求戰勝她們,只是一味地攔住她們,陳氏姐妹本事再高,一時倒也脫身不得。
而戲院的護院們相距太遠,並不知道這裡的情況。
胡陵軒見阿杏不斷地掙扎,一張臉憋得通紅,心中有些心疼,便柔聲說:“阿杏,你不要急,我不會傷害你的,我只是想問你一句話……”說到這裡,胡陵軒的語氣忽然變得激動起來,他放開阿杏,讓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