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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歐陽璽就是有本事,逼得白天麟不得不放下手裡的活兒,回答了他所有死纏爛打般的逼問。
然而知道了事情發展過程的歐陽璽並沒有離開辦公室,而是坐到了沙發上,一臉陰鬱,時不時瞅兩眼白天麟,似是憋了滿肚子的怨氣!
白天麟本不想管他,繼續處理著工作,然……
歐陽璽那怨氣隨著白天麟對他的不理不睬愈加深重,最後就像只興奮的公牛一樣鼻孔裡出著大氣!
白天麟放下手裡的筆,“你到底想說什麼?”
歐陽璽立馬拍了下沙發,“為什麼你找容桑不找我?!”
“……”
歐陽璽重新起身,走到白天麟跟前,雙手撐著他的辦公桌,憤憤道,“這種事情我也可以辦,就算你不找我幫忙,至少也得告訴我你的計劃吧?你這樣算什麼?我難道還不如容桑得你信任?”
“……”
白天麟沉默的看著歐陽璽,一張娃娃臉確實氣的厲害。
“喂!怎麼不說話?”
白天麟雙手交握,撐在下巴前,淡淡道,“不是信任問題,只是他比你靠的住。”
他要是真不回答還好,這樣的回答才真的讓歐陽璽的憤怒瞬間竄到了極點!
“白天麟!我們認識十幾年了!”
“恩。”
白天麟依舊是那樣一副淡然的姿態。
“好,好!你什麼都不和我商量,那小白那裡,我自己去找!”
說完,歐陽璽便轉身就要出門!
“你站住。”
白天麟依舊淡然,只是聲音沉了一分,“正是因為認識了十幾年,所以我才知道這件事,不適合你來做。”
“……”
歐陽璽眉頭皺緊。
“你能站在距離以深兩步遠的地方,沉得住氣不見她?不和她打招呼?”
“……”
白天麟深吸口氣,繼續道,“歐陽璽,季修沒打算讓以深再見到我們,那天我們能見到以深,純屬一個意外,現在他所帶領的狂瀾和三年前的狂瀾已經不是一個概念了。”
歐陽璽轉身,“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以為三年前他把以深帶走就算完了?歐陽家欠他的,陸家欠他的,他沒有忘記分毫。”
“你是說……他還想著報復?”
“我和他也正正經經的打過兩年的交道,三年前,他把狂瀾經營成一個珠寶企業,是為了從商業角度挫敗EMPIRE公司。他是季涵的兒子,正經人家出身,有良好的家庭教育在先,如果不是因為羊羊不是他的兒子,而他又把所有的都給了齊瀟瀟,他應該不會輕易回狂瀾。”
“為什麼這樣就斷定他要報復我們?”
“你別忘了,季修也是個相當有水準的珠寶設計師,不僅如此,他還是個頗有經濟頭腦和手段的商人,他可以讓自己過得很好,再回狂瀾,並且在這三年裡將狂瀾不斷壯大,必然是有一定的目的。”
“……那為什麼目的就一定是我們……”
“李熠星。”白天麟看著歐陽璽,吐出這三個字。
歐陽璽眸子一眯,瞬間就明白了!
“我們能再遇到以深,純粹是個意外,季修的勢力究竟有多大,實力有多少,我都還沒有摸清,我不能讓眼前唯一的希望再次破滅。”
“大白……那你至少也得告訴我一聲。”
“……”
“我知道我是挺衝動的,可你不能要求每個人都像你一樣,能把情緒藏的那麼好!還那麼能裝!”
“容桑能。”
“……”
好,歐陽璽敗了,他扶了扶額,他和容桑也朝夕相處過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