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了若兒,若兒感受著沐青言身上陣陣的暖意,若兒對於沐青言無言的體貼,心裡如暖流劃過,對著沐青言莞爾一笑。
寂靜的街巷風嘯而過,沐青言與若兒的身影快速的穿梭著,就在寧王府在眼前時,突然一群黑衣人以最快的輕功直直的劫住了沐青言與若兒,蒙面黑衣人手持把把冰冷的利劍在月下散著幽幽寒光。
沐青言心裡微微一驚,強自鎮定,緊摟著若兒,環視著包圍他們的黑衣人,冷聲道:“什麼人?”
黑衣人不置一詞的掠過沐青言,再次瞥了一眼若兒,帶頭的黑衣人手一揮,四周的黑衣人紛紛舉劍往沐青言和若兒而來。
沐青言心裡一沉,眸子閃著寒冷而嗜血的肅殺之氣,一手緊挽著若兒,一手更是不停的與黑一人赤手空拳的搏鬥著,瞬息變化之前,黑衣人顯然不敵沐青言,但是如今沐青言又要顧著若兒不受傷,又面對眾多黑衣人的圍攻,更是力不從心的支撐著,手臂上更是染上紅紅的血色。
若兒大驚,眉宇間盡是擔憂道:“青言,你怎麼樣?”
沐青言橫腿一掃,潦倒一個黑衣人,瞥了眼受傷的胳膊,淡淡的衝若兒一笑道:“沒事,別擔心。”
沐青言的風淡雲輕,讓若兒心中一疼,胸腔內的酸楚直直的化作點點的氤氳之色在眸中聚成一片水色,若兒定定的凝視著沐青言被染紅的白袍子,緩緩抬眸凝視著那張一向深沉的臉,沐青言對她的好,更讓若兒感動,若兒抑制不住的眼淚緩緩而落。
沐青言感受著若兒的注視,緩緩一瞥,黑夜中的晶瑩刺痛了沐青言的眸子,沐青言微微一愣,心中一疼,甚至忘了打鬥,隨著一個黑衣人的襲擊,沐青言的背上再次捱了一劍,鮮紅的血汩汩而下。
沐青言蒙哼一聲,凝視著若兒的晶瑩道:“若兒是在為我哭麼?”
“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青言。。。。”若兒的淚緩緩而下,更是無力的垂眸,“青言,你快走,別管我了。。。”
青言緊緊的抓著若兒推開她的身子,轉首再次進入與黑衣人的格鬥中,冷硬道:“若兒,此刻難道若兒想要我白白流那麼多血麼?”
“青言。。。。”若兒無力的哽咽,她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沐青言汩汩而下的鮮紅,刺痛了若兒的心:“在這樣子下去,你會死的。。。。”
沐青言的心微微一鬆,對著若兒回眸一笑道:“若兒剛才不是為我哭了麼?就算此刻為了若兒死,值得了,就算現在死,至少有若兒陪著。。。。。”
沐青言的話讓若兒的心一陣陣的縮緊,胸腔內的空氣似被擠壓空的窒息,若兒不可置信的凝視著沐青言,試圖從他眸子中確定剛才那一閃即逝的痛楚與辛酸,只是此刻沐青言早已在此進入奮戰狀態,沐青言腳尖在地上的利劍上一踩,利劍慣性的落入了沐青言的手中。
暗夜渺渺,冰涼的霧氣化不開的惆悵卻染上了悽迷得血色,平滑的石路上以鮮紅鋪墊,如朵朵妖冶的紅花般,月色透過雲層,朦朧的銀輝傾灑著大地,寒風捲起陣陣的血腥如刺入骨髓時刻提醒著那生命的流逝。
“若兒,我掩護你走,往寧王府去。。。。”沐青言渾身浴血的以劍撐地,小聲的附耳在若兒的耳旁低喃。
若兒猛然一僵,呆愣的凝滯是已然氣虛的沐青言,胸口如被錐子狠狠的錘著,若兒的玉手緊緊的支撐著青言的身子,眸子堅定而決絕道:“我不走,我不會丟下你的。。”
沐青言的心微微一痛,難得卸下的深沉,眸中流溢著溫柔道:“我保護不了你,他們人太多了。。若兒。。如。。。”
“要死就一起死吧。。。。”若兒凝視著青言的那滿目的深情與沉痛,緩緩垂眸,掩飾心中的酸楚。
“若兒。。。嗯。。。”沐青言蒙哼出聲,身上的傷口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