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英雄失落,多少俠骨柔情,只有真正的智者才能越侷限放眼未來,成就一生的夢想。
“我早就說嘛,司徒不是那種人,事實證明,我還是很有眼光地,為了我遠大的目光,乾杯!”小黑大言不慚,舉起酒杯喝了一口。
“幾度風雨,幾多滄桑,人生就是在這麼變幻莫測,誰也不知道下一秒會生什麼。或許,這才是人生的魅力,同時也是我們的悲哀,命運,永遠都不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慕容紫英感慨萬千,放下酒杯悠悠長嘆。
確實,遇到牛二之前,他和龍吟還在山野間拼搏,吃著最劣質的食物,喝著最廉價的烈酒,雖然狂放無羈,但心底的悲涼又有幾人能讀懂?
“算了,別酸了,喝酒!”龍吟拍了慕容紫英一把,端起一杯酒遞到司徒天河身前叫了一句。
“對,喝他孃的。”小黑也附和一聲端起酒杯。
“老牛。”一杯飲盡,軍刀看向牛二,“你知道我們身上的封印是如何解開的?”
聽到軍刀的問話,眾人立刻安靜下來。這個封印困了他們三年之久,當然沒人認為只是睡一覺就自動解開這麼簡單。只是,他們都不知道,或許只有牛二才清楚。
“白眸天帝!”舉起酒瓶猛灌了一口,牛二一陣心酸。司徒天河勸好了,他卻陷入回憶中不能自拔。父母,戀人,朋友,隱秘……牛二揹負的太多,他不知道自己還要背多久,走多遠,路途有多少坎坷。
“白眸天帝?”軍刀倒吸了一口涼氣,若不是牛二親口說出,他簡直不敢相信。到頭來,竟然是那個傳說中的人物出手,只是,他更加疑惑,是什麼讓他出手,自己這幾個人就連給他當看門的府兵都不夠格,更遑論讓他親自出手解開身上的封印。
“啊?那個老頭兒來了?聽說他沒有黑眼仁,是不是真的?到底有沒有?”小黑關注的完全是另一個方面,立刻問道。
“府主大人?難道我們真是他故意放出來的?”慕容紫英也立刻開口道。
牛二點了點頭:“這是他親口說的,不會有錯。”
“代價呢?”軍刀抬起目光看著牛二。對他們來說,白眸天帝是高不可攀的存在,鴻蒙高手,掌控一個州府,相當於一個皇朝,如此人物,豈能將一群還虛期修者放在眼裡?羊毛出在羊身上,白眸天帝如此做,代價必然不菲。
“他希望將來有一天,我們可以幫他——滅掉姜家!”牛二目光淡然,沒有以往的凌厲,如同一個垂暮老人靜靜訴說著驚駭世俗但對他來說平淡如水的往事。
“白眸天帝要對付姜家?”司徒天河微微一愣,隨即面露驚喜。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只此一點,他對白眸天帝的好感就大大增加。
“功高蓋主,當一個家族展成龐然大物時,在某些方面已經影響上位者的決策。每到這個時候,最原始最**的角逐也必然展開,勝利者昂挺胸闊步向前,失敗者則徹底被抹殺。”縱觀歷代王朝更迭中,這樣的例子不在少數。正所謂‘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敵國滅,功臣亡!’這是歷史的悲哀,也是歷史的必然,換作是誰都一樣。
“所以,白眸天帝準備對姜家動手?”司徒天河目光亮起來。
“天帝大人總不會缺我們幾個手下吧,要知道他掌控的是整個商川府,只要一招手,比我們修為高的多的是,何必選中我們?”天青心思縝密,敏銳抓住其中要害道。
司徒天河也微微一愣,沸騰的熱情迅冷卻。確實,白眸天帝那種頂尖存在有怎麼會缺普通手下?或許只有同階強者才能讓他動心。雖然大戰準備的時間不會太長,但一個天資卓越的修者從還虛期想要步入鴻蒙起碼要千年光陰,更多的終其一生也無法逾越太清的壁障。白眸天帝憑什麼這麼倚重他們?
“其實,他看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