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知曉。望先生教我。”曹*對著賈詡抱拳做了個揖。
“現在天下大亂,群雄割據,但大家都還是承認自己是大漢的子民,而當今天子就在這長安城裡,得天子比之這長安城貴重百倍千倍。只要主公善加利用,到時就可攜天子以令諸侯,號令天下莫敢不從,若是不從就給了主公討伐其的理由了,到時主公就可名正言順的去討伐那些不聽號令之人,若是敵人強大,主公也可號令其他諸侯群起而攻之,到時再坐享其成豈不妙哉,現在主公是否知曉這長安城最貴重之物?”
聽完賈詡的一番話,不僅曹*呆愣住了,就連程昱也臉色一變。他們都沒想到賈詡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他們這次來攻打長安城的主要目的其實不是獻帝,而是佔領整個關中,那知道賈詡聊聊幾句就闡述了獻帝比之整個關中還要重要的多,有了獻帝在手自己幹什麼都是名正言順的,不會被天下人所詬病,這簡直是張王牌啊。
愣了片刻的曹*緩過神來,站起身再次對著賈詡躬身一拜,隨即道:“先生一席話讓我撥開雲霧見青天啊,現在我才知道我的眼光是如此的短小,先生現在還不承認是我之子房嗎?哈哈。”說完曹*開懷大笑了起來。
“好了,主公還是早日安歇吧,等明日我們再細說,畢竟來日方長,現在已經不早了。”賈詡止住了話頭,不在說下去了,現在才是開始,以後跟隨曹*的時日還久,有些話並不是一時就可以說清楚的。
“好,我們來日方長,我也不打擾先生安歇,明日我們再談,先生也早些安歇。”說完招呼了聲程昱就出了這房間。
來到院子外面,曹*嘆了口氣。
程昱有些不解的問道:“主公為何嘆氣,現在得了賈詡,主公應該高興才是啊。”
“我不是為別的,只是為我自己的目光之短淺而羞愧啊,若是早日得到先生,想必我的勢力更會大漲一節。虧我一開始還懷疑過賈詡以為他是誆騙於我,現在想來就更加愧疚啊。”
“主公不必如此,若是早日得到先生,我們也不會這麼輕易的就拿下了長安,也不會大敗於袁基,以至袁基現在生死未卜。”程昱開解著曹*道。
“好了,不說這些了,先去看看夏侯惇收拾的如何了,我們要趕快組織好有效的防禦,據探馬回報,郭汜很快就會到來了。”說完就當先跨出了院門,去往夏侯惇處而去。
經過一夜的安頓,大軍終於完全掌控了長安城,曹*得到這個訊息心裡也稍稍踏實了一些,說和做永遠是兩碼事,就算再好的謀略不去執行那也等於是廢話,在賈詡如此點播之下,要是再守不住這長安,那情何以堪啊。
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照射在大地之上時,袁基的大軍也已經開拔起營,走在前往荊州的路上了。袁基此時則是躺在馬車上,車上特製了一個木床,上面鋪著棉墊防止袁基覺得顛簸。而趙雲和典韋則騎著馬護在馬車左右,張飛則在前開道,魏延則負責後面的安全。大隊緩緩前進著。
袁基躺在馬車上,卻不知道一場危機正降臨在了黃忠把手的宛城,此刻的宛城城下,袁術的大將張勳正帶著十萬大軍來到城下,而黃忠在得到了袁術騎兵攻打宛城的訊息時就已經在準備著了,在他想來守個把月那是不成問題的,到了那時關羽的援軍就會到達,自己只要開城出擊和關羽二面夾擊,袁術的大軍必然瓦解。
隨著張勳的一聲令下,攻城的兵士就向著宛城衝去了,而這張勳得到袁術謀士楊弘的交代,不但攻打南門,而且還在宛城最薄弱的東門派去了橋蕤帶兵攻打,這一出大大出乎了黃忠的預料,他的手上只有五萬人,防守一面尚可,若是防守兩面就有些吃緊了,原本有自信堅守一月的黃忠此時心裡也有些打鼓了。心裡默默算著關羽到來的時間,感覺半個月應該差不多,心裡也就不去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