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與他的身體相稱,與繡花針差不多。
“一劍光起天下寒!”
禿筆翁朗聲吟道,在大吼聲中,就見一道劍光,從他的身上騰射而出,弄得這一片天地,都是一陣的寒意。
風浪和姬玲的身子,一下子就僵住了,只覺得禿筆翁的劍,好象是能夠隨時就飛起,穿過他們的咽喉一般。
“哇,好厲害的劍,好高明的劍術!”
在這樣的劍術之下,縱然禿筆翁只有一個拇指那麼大小,可是他的威懾力,依舊是遍及著這兒的每個角落,縱然是繡花針的劍,可是劍氣就好象無處不在。
“你又胡說了,我的這般淺薄劍術,那裡能薄得方家一曬!”
聽到了風浪的誇獎,禿筆翁異常謙虛地說道,可是他的表現,就好象是打了興奮劑一般,那拇指般大小的身子,在這片空中來回地飛躍,而那繡花針一般的劍氣,更是在空中嗤嗤作響,發出了令人心悸的聲音。
“這一次的評判,由你來作主!”
禿筆翁依舊是拇指般的大小,可是他的聲音,卻顯得特別地清晰,直傳到了姬玲的耳鼓中,同時,將他手中的繡花針,與姬玲的身子遙遙地相對,在有意與無意之間,形成了一種強大的威懾力。
聽到了禿筆翁的話,姬玲不由地瞠目結舌,她剛才埋怨了風浪半天,沒想到這麼快,就輪到了她的身上。
在這種情況下,姬玲知道,只要她昧著良心一說,就可以過得了禿筆翁的這一關。
可是,等到姬玲望著禿筆翁的針形長劍,在她的心頭,卻是不知不覺地就浮現出了寒意。
胡說八道的話,很可能就會引起災難性的後果,姬玲很難保證,這針形的劍,會不會因為她的亂說話,而一劍洞穿她的喉嚨。
“這一次是……你贏了!”
姬玲回過頭來望了風浪一眼,微微地搖了搖頭,她可不願意,就此被禿筆翁給一劍射殺,只好無奈地說道。
說完了這番話,姬玲只覺得她的身子,都快要虛癱了下去,風浪剛才的糾結,可是真真實實地發生在了她的身上。
至此,姬玲才算是瞭解到,風浪當時的心情,是如何的複雜,儘管當時未必有利劍指著他。
看到姬玲的身子,眼看著就要軟倒,風浪嘆了一口氣,連忙縱了過去,輕輕地扶住了她的肩膀。
“哈哈哈哈,丫頭,沒想到連你都是這麼的沒眼光,不過,你既然這麼說,那我卻之不恭,自然就算是贏了!”
這個禿筆翁還真是一個極品,就聽他上前去,衝著姬玲就是一陣的奚落,然後在說話聲中,他的身影開始慢慢地變大,眨眼間就恢復了正常。
而此時,風浪和姬玲才看清楚了他手中所拿的劍,只見這柄劍銀光閃閃,寒氣襲人,絕對是一柄殺人的利器。
姬玲的臉色蒼白,心中還是一陣的後怕。不過在她的嘴角,卻是隱隱地帶著不屑,心想,如果這個傢伙。還真是能瞎擺夥,明明是剛才眨眼間便要殺人,此時卻說出來這樣的話語。
“小子,最後的勝負,可是要在你我之間展開了,你如果能贏,那自然是皆大歡喜,如果你輸了。那就從那裡來的,還是滾回那裡去唄!”
禿筆翁在說話的時候,很有一點陰陽怪氣的樣子,可見他這個人平時的為人。自然也是極其的陰陽古怪。
“我明白!”
風浪點了點頭,其實在禿筆翁剛才與姬玲比試的時候,他的心中就一直在盤算,如今心中已經是多少有點譜了。
姬玲將目光向著風浪瞧了過去,心中充滿了緊張。其實此行,對於她來說,算是非常地重要,如果剛才她真的捨身了。能夠令風浪一路暢通的達到此行任務,她說不定會從容就戮的。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