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憑這份膽量和氣勢,說不得,這人就可以當成我們的對手”
說話的人是土豇,他是個天生豪爽的人,自然就喜歡這樣的脾氣。
“你們都同意嗎?”
楊沛望著其餘的勢力,在徵求著他們的意見,其實在楊沛的心裡,是同意的,反正他以為,這後來的一人,加與不加,都沒有什麼影響。
“同意倒是同意,不過我有一個意見,那就是他必須把斗篷摘下來,否則,我就不同意”
說話的是玄冥宗的長老玄苦,他是精於算計的人,自然是想借此打探一下風浪的虛實。
聽了玄苦的這番話,七大勢力的人紛紛出言附和,一致要求風浪必須摘下斗篷,否則就將拒絕他參加。
風浪實在是迫於無奈,狠了狠心,將頭上的黑色斗篷揣了下來,露出了一個土裡土氣的老者形象。
見到這種情況,六大勢力一致驚奇,他們可沒有想到,眼前要求參戰的,居然是這樣土裡土氣的一個老頭兒。
“風浪,你好大的膽子,殺了我玄冥宗的那麼多人,居然還敢跑到這兒來”
與其餘的六大勢力反應不同,玄苦見到風浪,卻是立即認了出來,忍不住大聲地咆哮道。
原來那些玄冥宗的弟子,從風浪的手底下逃出生天以後,立刻將他的形貌,原原本本地畫了出來,故此,玄苦等玄冥宗的人,一見他面就認了出來。
說著話,玄苦身上的氣勢一起,立刻就鎖定了風浪,一道極其冰冷的氣息,瞬間繞過了風浪的身子。
看玄苦的這駕勢,那可是會隨時暴起攻擊的,風浪雖然不懼,可也不敢掉以輕心,暗自提高了警惕。
“算了,玄老兒,這往日的恩怨,現在暫時拋開吧,還是抓緊開始打鬥的好”
說話的是土豇,他眼見風浪孤身一人,處境比較可憐,故此忍不住替他說話。
“你說你是風浪,逍遙城的那個紈絝風浪?”
楊沛聽到這個名字,簡直就愣掉了,他可沒想到,這個傳聞中的紈絝草包,居然有著如此大的膽子。
“嗯,我是風浪,別人先前確實喚我為紈絝公子”
風浪一看面目被識穿了,忍不住面色一紅,大聲地回答道。
臺下圍觀的無數人眾,聽到這個土裡土氣的老頭兒,居然自稱是紈絝公子,都是哈哈地笑了起來,一時間嘻嘻哈哈聲不絕。
“不對,逍遙城的風浪,如何會是你這般模樣?”
那個風笑潮聽到這裡,突然間激動地說道,可能是因為彼此都是姓風,故此算作本家吧。
“唉,其實我的真實面目,是這個樣子的”
風浪一看,反正是露陷了,那就索性將一切全都公之於眾吧,這些天來,他一直頂著這老頭兒的裝束,心中可也有些膩味了。
看到了風浪的本來面目,臺下發出了一片驚呼聲,特別是一些少女,對這個丰神俊秀的人物,立刻就有了幾分好感。
“咦,你就是那七彩帆船的主人?”
楊沛突然間想起一件事來,忍不住驚奇地說道,為了這件事,他還專門發出了一個懸賞呢。
“切,什麼七彩帆船的主人,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真是太倒黴了,居然會誤入那七彩帆船……”
風浪心想,這件事一定得向大家解釋清楚才行,否則日後行走天下,再背上這麼一個黑鍋,那才真叫冤呢。
被殘酷的生存環境所迫,風浪自小就練出來了,一整套說謊的本事,如今娓娓道來,只是略作誇張,就抹去了嫌疑,順便還賺取了不少眼淚和同情。
“噢,原來是這樣,我現在就宣佈,那道懸賞的東西取消,回去之後我再下正式的撤銷令”
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