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
五行之中,金克木!
這的是功力差不多的對手,修習金屬『性』功法的,要佔得一定的便宜,但事無絕對,卻也不盡然。
金星所使用的金屬『性』掌法,名字叫做大劈山掌,掌力非常地犀利,一掌下去,罡風呼嘯,彷彿就連山嶽都能夠劈開。
木王所用的功夫叫做木鼎功,雖然論起銳利不如大劈山掌,但卻勝在厚實凝重,是一種偏重防守穩中求勝的功夫。
隨著木王體內的罡氣催動,一個個的木鼎虛影,不斷地衝了出去,卻被金星的大劈山掌,一掌接著一掌的擊碎,在空中罡風四溢。
兩個人越戰越是威猛,將身體內的氣勢,完全地催發出來,本來在高空中只有他們兩個作戰,可是那氣勢,與地面那無數人的戰鬥,卻並不遜『色』多少。
“乖乖,好凌厲的勁風!我還得閃!”
風浪吐了吐舌頭,暗自驚叫了一聲,將身子飛快地向方縱去,在蟄龍屏息訣的掩護下,這一番動作倒真是無聲無息,輕輕巧巧地就進行了飄移。
“這戰鬥的氣勢,怎會威猛如斯!”
風浪在眼中,驚在心裡,手心中全是冷汗,不知憑他的本事,能不能與這兩人相抗衡。
戰鬥持續了半個時辰,慢慢地分清了形勢,到底還是木王所帶領的人,更加的強悍,漸漸地佔了風。
照眼下形勢來,如果不出意外,木王的人將會取得最後的勝利,儘管所付出的代價或許會比較沉重。
縱然是身陷與木王的苦鬥,金星卻一直觀察著場中的形勢,見到了這種狀況,心中自然是非常地焦急。
“這個水王,究竟是幹什麼去了?這麼大的動靜,難道聽不到嗎,為什麼一直不來?……”
既惱恨木王的叛『亂』,復抱怨水王的不守信用,金星心中怒火迸發,手不覺更兇狠了些,想要儘快地擊敗木王。
可是木王與他的實力,本來就不分伯仲,想要急切間將對手打敗,談何容易,只是在初發狠時,將木王『逼』退了兩步,但接著就被死死地纏住,始終抽不出手去。
事實,由於分心他顧,金星還被木王給死死地壓住,甚至感覺到木王已經有了還擊的勢頭。
與木王相識數年,金星心中自然地明白,木王的功力本就是穩中反擊,一旦被他打到反擊的勢頭,那必然會越來越猛。
一念至此,金星的心中凜然,只得儘量地收懾了心神,將精力完全都放入到與木王的戰鬥中去,外界的那些生死,他卻是顧不得了。
風浪望著那廝殺的慘狀,心中同樣覺得憫然,可他的身子卻是一動都未動,他依舊在等待,等待著那最好的時機。
金家的那些人,眼睛全都殺紅了,他們早就被告知了,要進行殘酷的搏殺,可是任他們如何想象,都想不到這場戰鬥,居然會是這麼的慘烈。
想這些金家的子弟,頂著個皇家的盛名,在平日裡那個不是養尊處優的,自以為功力練的差些,都不妨事的,反正自有手下人代為出手。
一個是處心積慮,經過艱苦訓練的木家人馬,另一個是平日裡講求享受,喪失了進取心的皇室隊伍,所以儘管是金家的人多,可形勢卻很不好。
金家的人並沒有木家人的那股子狠勁,所以才在這一場激戰之中,並沒有打得過木家。
形勢越來越危急了,金家的人迭遇險境,風浪已經從高空中,悄悄地溜到一邊,遠離了金星與木王相鬥的圈子。
這兩個人功力悉敵,樣子不經過一番劇烈的打鬥,是分不出什麼輸贏來的,儘管風浪很想留下來,觀他們招式中的破綻,可是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因為在這場中,只有風浪站的最高,所以得最遠,而他的心思非常地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