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可欣把手裡的藥遞給他:“處理一下吧,要我幫你還是你自己來。”
陳澤月接過:“謝謝,我自己來吧。”
“下次別這麼衝動了。”陳可欣看著他,多餘的話已經不想說了。
陳澤月站在鏡子面前,看著鏡子裡面的自己——著實有些慘不忍睹。
好好的一張臉,差點毀容了。青一塊紫一塊的,說好可打人不打臉,那三個屌絲真不講江湖道義。
不過陳澤月想了想,他們那樣的人,有什麼江湖道義可講呢?
今天,那三人的話讓他越聽越氣,於是一個沒有忍住,就和他們打了起來。
他一個挑三個,沒有過獲得主權。可是,那三個也沒有佔到上風。
他走的時候,三人還捂著下半身趴在地上哀嚎呢。
陳澤月用酒精擦了一下鼻尖破了的地方,“嘶~”,真tm的痛。
要……
陳澤月和陳可欣是第二天中午回的家。
毫無疑問,看到他,陳母將他臭罵了一頓,責備他一天到處打架。
陳父包容性倒是挺高,他沒有責怪陳澤月打架,只是質問他打架怎麼還輸了,一點也不像是自己的兒子。
陳澤月沒有說任何話,默默接受父母的責備。
……
休息三天後,又得上課了。
在學校門口的時候,沈南星遇到了上官慧和林子墨。
“為什麼月假只放三天?”林子墨看起來有氣無力。
“你昨天又熬夜打遊戲了啊?”上官慧問道。
“沒有。”林子墨打了個哈欠:“我就是單純地覺得上學煩。”
“你這樣可不行。”沈南星說道:“要快樂學習!”
林子墨對著她雙手抱拳:“難怪你是全校第一呢,在下佩服!!!敢問閣下如何學習才能快樂?”
“呵呵。”沈南星笑笑:“我說著玩的呢,學習哪裡來的快樂?”
“同志們,打起精神來。”上官慧說道:“再過半年,我們就可以解放了。到時候我們想做什麼便可以做什麼!多好啊!”
“還有半年啊?”林子墨感覺眼前一黑,這該死的高三,怎麼這麼漫長呢?
幾人到教室的時候,陳澤月已經先到了,他正趴在桌子上睡覺。
沈南星坐在靠窗的位置,而陳澤月坐在外面。
見他睡覺,沈南星沒有打攪他。
聶恆也是很識趣地把桌子往後拉了拉,讓沈南星進去。
也許是感受到了他們的動作,陳澤月抬起頭來。
“是不是我把你……”沈南星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了他臉上的淤青,她愣住了:“小陳同學,你的臉怎麼了?”
聽此,林子墨也轉了過來:“阿月,你是去搶劫被逮住了嗎?”
前天打架造成的淤青,今天還沒有完全消除。
早上來上課之前,陳可欣自告奮勇說給他畫一個妝遮一下。
陳澤月信了她的邪,讓她給自己的臉“打扮”了一番,可是化妝後的效果一言難盡。
他感覺自己的臉上像是被塗了麵粉,睫毛像是妖精的。
也不知道陳可欣是不是偷偷學了亞洲邪術,她一頓操作後,陳澤月感覺自己眼睛都變大了不少。
陳澤月感覺兩眼一黑,最終選擇把它擦了。
所以,他便頂著自己沒有痊癒的臉來上學了。
陳澤月看向自己面前的三個人,面不改色地說道:“騎腳踏車摔的。”
“那你還挺會摔啊,好好的一張臉,給你糟蹋的。”說著,林子墨拿出手機給他拍了張照片:“證據在此,看以後誰還說你比我帥?”
“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