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狂跳起來。
那是什麼?想當初他一人獨對20名軍人都沒讓他的心如此狂亂過。她究竟是誰?
身後的小夢看著我的背影,感覺越來越陌生,越來越心慌,害怕地一把抱住我:“小怡!”一滴眼淚落在我肩膀,滴溼了我的衣服。
奇蹟般的,壓力瞬間消失,所有人同時呼了口。我感覺到體內遊走的熱氣消失無蹤了,整個人恢復到最初的狀態。
“你這個王八蛋!#¥%—*%¥¥”怒氣依然,失去了剛才的氣勢,現在我只剩下大叫,想衝上去狠K那人一頓,卻被小夢死死抱住,只能把知道的髒話一一罵出。
所有人顯然被我給嚇著了,頭上都頂著大汗。實在沒見過一個女人會這麼粗魯。
還是一位村民反應快,見小夢太過吃力,擋在我前面,一邊勸道:“小怡姑娘,冷靜點!啊!冷靜……”尖叫聲還在繼續。
剛才雙方緊張壓抑的對立氣氛一掃而空,這哪有一點像打劫和被劫的場面,更像是小孩子打架打輸了不服氣在耍賴皮。
刀客一臉沉思,剛才的情況好像讓他看到了什麼不確定的東西,很熟悉又很陌生,看了眼還在掙扎的我,露出一個笑容。
“嘔!”比哭還難看,噁心死了。
學姐舉起手,又狠又準地敲在我的頭上,尖叫聲嘎然而止,大家愕然地看著學姐,時間在這一刻靜止,每個人都能清楚地聽到自己的心跳聲。
我眼淚汪汪,摸著頭上多出的小包,委屈至極地看著學姐:“你打我?你居然捨得打我?555,看我比你可愛你嫉妒,5555,乘機報復,55我不要理你了!”不理會學姐頭上大大的汗水,我轉過身伏在小夢身上嚎嚎大哭,眼淚猶如黃河之水,氾濫成災。
這戲劇性的一幕,讓所有人都在努力憋著、忍著,忍不住還得忍。“卟”不知誰忍不住笑了出聲,我抬起頭瞪了眼出聲的人,“譁”的一下,那人瞬間被凍成了“冰人”,身上還倒掛著冰椎,估計那“冰人”以後看見我都會繞路走吧!
“不好意思,讓大家看笑話了。”氣氛不再,可事情還是要解決,即使為土匪們演出這麼可笑的一場戲應該也不會打消他們搶劫的念頭吧。
“你剛才要說什麼?”刀客恢復正常。
“我要求你們馬上撤離這兒。”
“哼!你不是在說笑吧?什麼時候見過強盜會空手而回的?”
早停止哭泣的我牢牢盯住刀客,他被我盯得渾身不自在卻又無可耐何,只好努力當我不存在。
“這樣吧,我跟你打個賭,你敢是不敢?”
“賭什麼?”
“我看你那把刀還不錯,就賭我能輕易毀掉你的刀,怎麼樣?”
我這把刀雖不怎麼樣,但也跟隨著我走南闖北的這麼多年了,就算是七年前的那場死亡之戰中也沒缺過口,更何況你一個小女子,能把它怎麼樣。刀客如是想著,這種賭局他穩贏了,沒道理不賭的。
“哦?有意思,我贏了怎麼辦?”
“你贏我任你處置!”
“嘿嘿,那你不是擺明了送上門的!”土匪們附合著刀客,淫笑地看著學姐。
“你要是輸了呢?”學姐畢竟是個女孩,被這麼多人用這種非正常的眼光看著,情不自禁地拉了拉衣服。
“我是不會輸的。”刀客高昂著頭,自信滿滿。
“大家快看,好大一頭牛在天上飛!”我煞有其事地指天大叫。
如此奇景,自然是吸引了眾人的注意。
“騙人!哪有什麼牛在飛?”看了半天,一土匪不滿的叫嚷。其他人一臉贊同的看向我,眼睛裡寫著“你是騙子”四個大字。
“呵呵,牛之所以能在天上飛,是因為地上有人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