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和滿足,讓他清楚的知道,他對他的感情,他不會離開他。
上官燁也似豁出去一般,第一次如此無所顧忌,紅著眼睛,一下一下幾乎都用盡全身的力氣,那握住他纖細腰肢的手掌,好似要把腰給捏斷一般,腰間被握住之處,已經出現深紫色的痕跡。
“說,說你愛我,說你不會離開我,永遠都不會,你的心你的身,只愛我一人,只要我,快說。”
慕容秋楓顫抖著,指甲幾乎按進上官燁的手臂中,帶著顫音,斷斷續續的說道,“我,只屬於,你,屬於你上官燁,今生,只愛你,無論身心。”
如野獸般的低吼迴盪在水潭邊,壓抑的**在此刻升到一個恐怖的程度,更用力快速的撞擊著,重重的吻上,似乎想要把他的話,他的諾言都吞進心裡一般,合上的眼眸,兩滴驚訝的水珠也滑下。
或許,兩人此刻的心,才算開始有了安定感。
徹底放縱,似乎一切都雨過天晴了,處於兩人中間的隔閡,似乎也消散不少,但是代價卻是兩人都生病了,特別是慕容秋楓,即使身子底子再好,也難免一病不起,身體上的不適加上高燒不斷,幾乎連連昏迷不醒,相對起來,上官燁比較好,只是有些受寒而已。
前不著村後不著店,他又不打算回那小鎮,便留下話給將會尋來的阿四,然後帶著慕容秋楓,往別處去。
初春的雨水如同冬天的冰霜所化,冷入骨髓,從綿綿細雨到漂泊大雨。
這入冬來第一場雨,讓上官燁心情前所未有的惡劣。
簡陋的破廟中,幾個衣衫襤褸的乞丐正或睡或坐,點著火堆,看著火堆的眼神就好似看著一座金山一般,舌頭不時的tiantian乾燥的嘴唇,從火堆中散發出來的陣陣香甜番薯味道讓他們不住的咽口水,卻又越發警惕。
突然,一聲響亮的馬蹄聲響起,隨後越來越近,幾人向外看去,只見雨霧中,一個黑影如箭一般直衝這裡而來,嘶鳴聲響起,幾個乞丐連忙站起來,疑惑又警惕的盯著。
此刻那黑影已經衝破雨霧,直接一跨,進入這破廟中,而他們這才看清楚,那黑影竟然是一匹馬。
還沒等他們打量清楚,從馬上落下一個黑衣男子,頭髮溼噠噠的滴著水,有些散亂看不清真容,但是從男子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陰寒之氣卻是讓他們心底不由升起畏懼。
那男子懷中似乎還抱著一個白衣人,進入破廟後並未看他們一眼,彷彿他們不存在一般,直接抱著那白衣人到一處略微乾燥的稻草堆,伸手扯下自己身上的外袍用力一抖,頓時水珠四濺,可神奇的是,原本溼透的外袍竟然在這一抖中瞬間乾透,被披在那稻草堆上。
那男子這才小心翼翼的把懷中的人放上去。
男子背對著他們,他們也不知道他在做什麼,白衣人被擋住,也看不清長相,不過應該是一個女子吧,兩人應該是情人,不然那男子怎麼如此緊張小心。
在破廟門口便的黑馬踏著蹄子,也看向他們那邊,似乎也如男子一般的擔心。
突然,男子轉頭,銳利的眼眸猶如鷹隼般射向他們,“用最快的速度找最好的大夫過來,再置辦一輛上好的馬車,這東西,就是你們的。”
幾人原本被他這眼睛看得瞳孔一縮,恐懼後退,但是在聽到他的話再看到他手中那綁著金絲線嬰兒巴掌大小的白龍玉佩時,頓時瞳孔頓時擴大,眼中同時露出明顯的貪婪之色。
先不說那玉佩的價值,就那綁著玉佩的幾條編織起來的金絲線,都足夠他們好吃好喝過好幾年了,那玉佩看色澤,更應該是價值連城的寶貝,何況那玉佩中心作為龍眼的寶石。
別看他們都是乞丐,但是對這些東西,可是瞭解更多,善於分辨真假。
再看這兩人,雖然此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