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燚聽到這話疑惑的問道:“你這話說的,若非天賦超然,六道院招她做甚?”
灼空哈哈大笑道:“這你就有所不知。我聽說那名女子是天界的一位大能特意培養的一尊鼎爐。讓她進入六道院是為了讓她的修為境界強大後好助這位天界大能突破下一個境界。”
刑燚聽到後也不免感到一陣唏噓:“我們這些人努力修煉都不如那些頂尖修士的一句話有用。唉,什麼時候有我們這些人的出頭之日?”
灼空聽到刑燚這樣妄自菲薄,於是安慰並開玩笑道:“道兄不要這麼妄自菲薄,只要我們努力修煉在六界會武上有優異的表現,一定會有出頭之日。”
“況且我還聽說那位女子其實早就不是處子之身了,早就不知被那位天界大能採了多少回了?”
刑燚聽他這樣講,表示十分無奈的搖了搖頭。
而灼空見他這樣,於是哈哈大笑:“來,道兄。與我痛飲一杯。”
刑燚便拿起酒杯微微一抬,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
而另一包廂的暮千雪三人聽見二人的談話後,暮千雪第一時間就聽出了這是在說自己。
她坐在位置上渾身顫抖,又羞又氣。
因為她雖然和她的朋友們已經表示過對暮夜軒的愛意,但她和暮夜軒其實也只是牽過手。連一些親密的行為都沒有過。
可他們現在這樣誣陷自己和暮夜軒,這如何不讓她生氣。
見到暮千雪渾身顫抖兩人當即勸起了暮千雪:“千雪,你不必理會他們說的,他們這些人就是無中生有,你不要生氣。”
暮千雪眼角含淚,堅強的點了點頭。淚珠隨著腦袋的擺動也甩落出來。
可隔壁包廂的人卻是越說越過分,越來越口無遮攔。
在旁邊的何君立刻怒火中燒站起身來,向著隔壁包廂而去。
暮千雪和葉傾羽見何君滿身怒意的向著隔壁走去,也是趕忙跟了上去。
何君一腳踹開了隔壁包廂的門,看見那兩人卻是兩個渾身散發妖氣化身的妖族。
何君憤怒的對著兩個妖族吼道:“你們再說一句。”
最開始挑起這個話題的灼空用一種不屑的眼神和語氣對一臉怒氣的何君說道:“我再說一句又如何,而且我剛才說了很多句。你能奈我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