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原始法印幻化的人身和牧之為司洛意治療的時候。
秦隱也是退到了暮千雪的身旁。
看到暮千雪那種思念的神色,秦隱微微搖頭道:“小千雪,它只是原始法印幻化的身體。不是暮夜軒。”
而暮千雪卻美目一直盯著那原始法印幻化人身的後背,不相信的說道:“可它為什麼和夜軒這麼像?”
秦隱輕笑,解釋道:“它不過是暮夜軒的掌握的一種力量,幻化的時候也會不自覺向著暮夜軒的樣子幻化。”
“不過你要是想把它當成暮夜軒也可以。”秦隱攤了攤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暮千雪聽著秦隱無所謂的話,卻也從那如潮水般的思念漸漸出來。
在秦隱的提醒下,眼前的只是暮夜軒的力量,不是暮夜軒本人。
便對著秦隱有些好奇的問道:“秦大哥,這天法境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境界?”
“暮夜軒沒和你說過嗎?”秦隱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略帶調侃的反問著暮千雪。
暮千雪正要回答,原始法印幻化的人身突然重重的哼了一聲。
秦隱這時也是想起,暮夜軒現在可是嫁接兩方空間在一起,他們現在說的話他可是全都清楚。
秦隱傲嬌的揚起下巴,也回應了一聲冷哼。但他知道暮夜軒不喜歡別人談論自己感情的事。
於是對著暮千雪解釋道:“天法境,顧名思義。天地法則。在天命境圓滿後,便可與天地間感應兩種相輔相成的法則為主修,其餘的法則為輔。以自己的大道為基托起體內洞天,將主修的兩種法則化為兩顆法則種子融於洞天,而後將其餘的的法則化為神環環繞在洞天之上。”
“當然幾大至強法則只能為主不能為輔。”
“這是為什麼啊?”暮千雪好奇的問。
秦隱看來是不想和她講,於是說道:“等你到了這個境界後,你可以體驗一下將幾大至強法則為輔的後果。”
見他不想說,暮千雪弱弱的回了一聲:“哦。”
而秦隱的話卻在古若塵的心裡掀起滔天巨浪,她們全都是可以說天賦異稟的天才,但她們卻沒肯定的信心自己能在有生之年跨進那無上之境。
而秦隱的話卻可以肯定,只要暮千雪不死就可以進入那所有修士視為終點的境界。
而就在他們談論的時候,救治司洛意的過程也到了最後關頭。
司洛意肌如白雪的面板,變得十分黝黑,就如同是一個被燒焦的屍體。
原始法印幻化的人身將所有的純陽之力抽出後,撤去了法陣。轉過身對著暮千雪僵硬地說道:“姑娘,主人要我給你傳句話,說他和你很快就會見面了。”
說完原始法印瞬間恢復了原來的樣子,閃陰晴不定的道光。
見這樣的原始法印,秦隱眼疾手快的將其收了起來。
因為他知道暮夜軒現在出手對他的影響是不可逆的,甚至會耽誤他修復道心上傷痕的程序。
牧之也將司洛意身上的那密密麻麻的銀針給拔了出來。
放到木盆中開始清洗銀針。
見治療完,一直在後面的三人趕緊跑過去,看著如同一尊黑曜石雕琢而成的司洛意。
而秦隱卻是走到牧之身後,語氣遲疑的問道:“請問先生,父母何人,師承何處?”
清理銀針的牧之,也是擦了擦溼漉漉的雙手對著秦隱微微行禮道:“我是一個孤兒,至於師承……。”
他似有不願意說出的苦衷,但還是繼續說道:“這裡的所有人都是我的師父。”
“哦,看了先生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秦隱微眯雙眼,嘴角含笑,眼中閃爍著不知名的神色。
牧之迎向秦隱的目光,一臉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