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能行?”
“怎麼不行?”見吳媽反駁,欲要上前幫忙,江若塵索性停了手裡的活兒,不再與易燁卿的褲子纏鬥。而是接過她手中的毛巾,繼續道,“她喝醉了夜裡鬧起來,你架不住她的,這裡有我,我可以應付的!”
江若塵的態度很堅決,說完便開始為床上的人擦臉、擦手,她的動作極其輕柔,舒服得大小姐都哼哼唧唧個沒完沒了,吳媽站在那兒呆呆地看了會兒,見實在沒有自己留下的必要才嘆了口氣退出了房間。
人一離開,江若塵緊繃的神經才鬆開,將毛巾放到床頭櫃上,這才起身替易燁卿除去穿在身上的襯衣以及長褲,像以往的很多次一樣,只是那時帶著不可覆滅的情/欲,而此刻她的心平靜如水……
最後幫易燁卿脫下bra,露出一對雪白的小兔子時,江若塵還是不由得深深地吸了口氣,最終還是替她掩上被子,徑自去洗澡。這一次她終於可以正大光明地在這個房間洗澡,可以毫無顧及地摟著自己心愛的女孩睡覺,不用在半夜驚醒偷偷地跑回自己的房間生怕外人看到……
沐浴完江若塵裹著裕袍出來見易燁卿仍舊安靜地躺在床上,就連睡姿都一點沒變,不知為何心跳竟莫名地加快。
當江若塵掀開被角看到是一副令她窒息的身子,那麼完美,那麼叫人心醉。赤/裸在空氣中的軀體有著白皙細膩的肌膚,興許是因為酒精的緣故,竟微微地透著一層紅暈。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席捲而至,剋制不住內心即將噴湧而出的渴望,江若塵順著心意輕輕地俯下/身去,將唇印在了她的臉上。
易燁卿的身體依然帶著濃烈的酒味兒,混合著她身上天然的奶味,竟如一味催情的毒藥食之即刻噬骨入髓,那淡淡的一吻就如同藥引一般激發人心底的**。江若塵不想違背自己的心意,她們有多久沒有那樣子親密了?縱然心裡再怎麼想要遺忘,刻在身體裡的記憶卻永遠不會忘記。
江若塵溫柔地吻著,從輕蹙的眉梢開始,眼角、鼻尖,都是她想要征服的地方,睡夢中的易燁卿配合著她一深一淺的呼吸,“水!渴……”渴了?江若塵沒有急著起身給她倒水,而是將自己的唇貼到了她的唇上。
即便渾身散發著熱氣,易燁卿的唇都是冰冰涼涼的一如從前,但觸感卻不及之前,大概是口乾的原因唇瓣有些脫皮,卻不影響她親吻的熱情。
易燁卿的城池防守並不堅固,稍稍用力,便撬開了她唇齒。也許是對水的渴望,江若塵的的舌頭一進/入,大小姐的舌尖便迎了上來。
久旱逢甘露,腦子能想到的就是這個詞,她們的舌頭纏繞在一起,如同兩條交/歡的小蛇,也許是因為水源的滋潤,猶在迷濛中的人睜開了眼睛。
一直注視著身下人兒的一舉一動,她似乎是醒了,可又閉上了雙眸,不願放棄任何一個佔有她的機會,江若塵愈發用力地去親吻、吮吮。
終於那雙眼睛由一條細縫慢慢地張開了,她清晰地感覺到有一雙發顫的手正在解開自己的裕袍帶子。
酒精真好!江若塵從未像此時此刻這般由衷地感謝那些釀酒商的,是酒精讓她的愛人更加勇敢,更加真實,她愛酒醉迷離時的易燁卿。
其實此時的易燁卿並非一無所知,當柔軟的唇覆蓋上來的那一刻她已然醒了,這一刻她所做的回應源於本能,發自內心,興許是酒給了她勇氣,她不願再違背自己的意志。
無法否認這一瞬她是歡愉的,她們儘自己的努力彼此討好著對方的身體。當裕袍滑落的那一刻,連著呼吸都是醉的……
“江若塵……”
“江若塵……”
“江若塵……”
聽見自己的心在一遍一遍呼喊著她的名字,不僅是心,呼吸和節奏都亂了。江若塵拼盡全力才拉開彼此的距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