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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幾千年的舊時代是過去了,物質是豐盈了,可很多理念還沒跟上。結果男人管不好自己的褲腰帶,還是老愛怪到女人頭上

簡丹很鄙夷這類人。要風流就風流好了,又沒誰死命兒攔著你。噁心的是吃完不認賬,還砸店——那不是流氓無賴嘛,什麼東西

而盧飛雖然掩飾得好,可他到底是二十幾歲的人,簡丹怎麼瞧不出來?

所以此時盧飛一看再看,雖然他自覺隱蔽,卻已經令簡丹心下厭煩……

——事不過三,這都四回了

簡丹有點兒惱了;恰好盧飛又一次琢磨簡丹,簡丹冷冷一眼直接迎了過去。

兩人視線一對,不過霎那之間,而後簡丹便回頭出牌去了。而盧飛暗暗一驚,下意識地丟出一張牌,結果他下手的男人推倒了牌牆大樂:“胡了”

……

唐勁剛好從旁邊小几上的橄欖盤子裡撿了一個,沒瞧見簡丹干的好事兒,倒是祁棟位置關係,旁觀者清了一回,不由同情了唐勁一眼——哥們兒,你這小姑娘好像不大容易對付啊……點子扎手

唐勁這才有點摸到了異常,咬了那橄欖,又拿了一個喂簡丹:“怎麼了?”

簡丹銜了橄欖,泰然自若出牌:“什麼?”

她這回並沒露出那種故意逗弄唐勁的無辜來,真正是天衣無縫,唐勁瞧著好像真沒什麼,就丟開了。而祁棟則又看了唐勁一眼,笑了笑沒說什麼——他更同情唐勁了。

而那邊錢佳芸嫌看鬥地主不過癮,去看麻將了;看了一局,趕走了盧飛對面的男人、搶了座兒親自上陣了。

那男人對麻將也有點心不在焉,丟了座兒只不過笑罵了一句,旁觀了一小會兒,很快過來找唐勁:“我們那啥,老規矩?”

祁棟一聽,立馬沒了心思,自己放下了牌,還去打賀明偉的手:“不玩兒了不玩兒了,該上節目了啊”

他們剛剛分完牌,不是打到一半,說擱下也就擱下了。

簡丹丟了牌,吐了橄欖核,看了樹根茶几那邊四個人一眼,跟唐勁道:“要不出去玩吧?吳大頭有貴客在,咱們別擾了人家。”

唐勁一點頭,又敲了一記簡丹的頭:“沒禮貌,吳大頭是你叫的嗎?叫吳哥”

簡丹對這稱呼大為惡寒,連敲頭之仇都顧不上了,忙忙跟唐勁打商量:“‘吳哥’不好聽,‘吳小哥兒’怎麼樣?”

這邊唐勁聽著“吳小哥兒”覺得不大對味,還在琢磨,那邊祁棟已經起了身,招呼幾人去廂房,自己一馬當先:“外面太冷,旁邊那房間也不小,差不離兒了”

大廳西邊是一間廂房,廂房再西邊則是東西兩間小耳房。

廂房南北長與大廳一樣,十五六米上下;東西寬約七八米。北邊一扇大窗,南邊的門有兩道,外面一道鐵閘門,大約是預備有段日子不來的時候,落下落鎖防賊用的;內裡一道則是十六扇老式格窗木門——當然,沒糊窗紙,鑲的乃透明的玻璃。

此時木門的板兒沒上,南北通透之下,室內的採光極好。

劉迅一進來就奔東牆下的兵器架去了。簡丹隨之瞧了一眼,見那刀槍劍戟全是沒開鋒的,就沒了興致;旋即簡丹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不由無奈了——她真是沒治了

也就這片刻功夫,唐勁與祁棟推推攘攘撲來踹去玩上了,倒把最先提議的那個男人丟在了一邊。

那男人無奈,也不在意,去了兵器架前,拎了幾樣看看,最後拿了個雙刀耍著試了試手。

唐勁與祁棟一開始在那玩兒只是熱身。等到差不多活動開了,唐勁脫了毛衣丟在兵器架上,祁棟瞅瞅簡丹,去了西邊的小耳房——他不好當著簡丹的面脫衣服。

結果祁棟剛進去,又立馬奔出來了,搖著頭進了東邊的耳房。隨後圓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