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發現這人要是討厭起一個人來即使對方貌美如花你也看不出人家沒來。
眼下再看這姓嚴的女人,這越看就越覺得秦夜凝有眼光,豔福不淺。
“你就跟爸媽說我跟小易她們狂歡去了,今晚不回家,明早再回,哥你看她傷得挺重得,我們陳家的兒女又不是不懂憐香惜玉的人你說是吧,哥?”陳夜凡經不住小丫頭軟磨硬泡只好成全這對野鴛鴦。
雖然在一起已經有一段日子,不過秦夜凝還從來沒有去過嚴嘉凌住得地兒,平時真想得緊了,就去找酒店,二姑娘要求高,酒店得是五星的,房間要朝南面海得,床單要自備的。很顯然嚴美人暫住的單身公寓與之相差甚遠,不過幸好屋子很乾淨,地板上連點灰都不沾。
秦夜凝初到嚴美人的屋子絲毫沒覺著不自在,忙東忙西為嚴嘉凌張羅,儘管陳夜凡有交代不能讓傷口沾水,但有潔癖症得二小姐怎能忍受枕邊人帶著血腥味。
嚴嘉凌的浴室雖然沒陳家別墅的大,可是正應了那句老話麻雀雖小五臟具全,那隻德國按摩浴缸。聽著音樂,喝口紅酒,泡著花瓣澡,簡直是人生一大幸事。
不過這回秦小姐可沒顧得上自己享受,把人丟進浴缸之後,看著嚴嘉凌閉著眼睛躺在浴缸裡,秦姑娘卻像個小媳婦兒似的又是搓背又是捏肩,衣襟被打溼了,她索性也將自己脫了個精光。··睜開眼,看到的就是一片綺麗豔色,嚴嘉凌不禁勾了勾嘴角。
“別使壞,姓嚴的,你可得遵醫囑,你的手經不起折騰,你要是敢影響我下半生的幸福,我真會休了你的……”
“下/半/身?”
“對,下半生!”
“下/半/身?”……
“女流氓,真討厭!”反覆幾次,二小姐終於弄明白自己是被那廝耍了,見她又惱又羞的可愛模樣,嚴嘉凌一把將其摟在懷裡,“咱倆到底是誰比較流氓?”兩人一同低頭,恰恰瞧見秦夜凝地雙手按在一對“雪山口”,被美人揭穿小丫頭摸得愈發肆無忌憚,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誰的德行,叫人哭笑不得。
“嚴嘉凌,你到底是幹什麼的?”依在佳人懷裡細細摸挲著她胸前的飾物,那是一顆彈頭,二姑娘不知它的來歷,只知道嚴嘉凌很寶貝這玩意兒,幹什麼都戴著,就算是洗澡,睡覺都不曾摘下,縱然是養在深閨裡的嬌小姐,秦夜凝也看得出這是一顆曾經出過膛的子彈。
“別拿瞎話匡我,我情願你什麼都不告訴也好過你騙我,記住,我最恨別人騙我”!二小姐直起身子怔怔地看著仰躺著的美人兒,希冀從她的眼睛裡看出些許的端倪,可惜對視久了嚴美人又閉上了眼睛,耳邊傳來一聲悠長的嘆息,秦夜凝退開身,靠在浴缸的另一端,靜靜看著對面的女人,直到浴缸裡的水漸漸變冷……
“你有沒有想過未來,我們的未來?”……
作者有話要說:討厭**變得那麼繁瑣,昨天起一直打不開網頁,柿子一陣心慌,琢磨著難道是太久沒更,被封ip了,今天換了臺新電腦,網站開啟了,(原來**也是喜新厭舊,鄙視!)可是忘記了盛大的密碼試了好幾次才試出來,太討厭了……
 ;。。。 ; ; “你用的唇彩很特別阿!”……聽到這樣的“讚美”;易燁卿也不著急擦嘴,等啃下翅膀上最後一絲雞肉才接過對方手上的紙巾;翹著蘭花指抹起了自己的嘴。
“陳大少的眼光也很獨特阿”;易燁卿眯著眼睛盯著眼前的人;那小眼神叫人不寒而立。
“咳咳”;陳夜凡輕咳一聲道,“你越來越像一個人了……”
“誰?”大小姐以為陳大少會說她家老爺子;沒料到他卻朝著人群中央努了努嘴道,“她!……你同我上次見你改變了許多。現在的你不論是從言行,還是眼神,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