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令月,這美麗可愛的小天使,在這樣幸福快樂的環境裡成長,真是讓我感到很高興和羨慕,因為在這裡沒有殘酷的戰爭,戰火紛飛,屍橫遍野,地獄般的血腥戰場,廢墟一樣的城市,東線寒冷可怕的冬季……
忽然我想起了克萊斯,我親愛的哥哥,如果他看到我現在的樣子,該有多開心。以前在軍營的時候,克萊斯總說我像個假小子似的,沒點女人味,他也不希望自己的妹妹老是到戰場上與死娥神打交道。我就他一個親妹妹,如果出了什麼事情,他和家人都會傷心難過的。
想起家中的父母,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父親的病有沒有康復?克萊斯怎麼還不來接我,醫療隊還需要和我一起到戰區搶救被蘇軍包圍計程車兵傷員,他不可能丟下我一個人在這裡不管。難道克萊斯出了什麼事了,我心裡有些擔憂起來,連忙在胸口畫了個十字架,閉上眼睛,把雙手緊握在胸前,低聲向上帝祈禱,保佑他平安。
祈禱完,我張開眼睛,放下緊握的手,轉身向門外走去。李令月今天不來陪我,是不是和她家人一起?我很想到外面去走走。李令月每天送給我的花,等到了晚上,碧玉都會來房間,將桌上當天摘的花兒拿走,等第二天李令月又拿新的鮮花來給我。好想讓她帶我去那滿是鮮花的地方去看下,雖然現在我還不知道那些花的名字。想到她的家人,我就覺得奇怪,為什麼這些天,我從來都沒見過李令出月的父母,大概他去哪裡遠行了吧。我父母經常一起遠行,回來後,拿出他們的相片和日記給我們看,那記錄的都是一些硝煙四起的戰區,支離破碎的家園,在困苦環境中掙扎的人們。
其中有一張相片使我至今不能忘懷的,相片裡面有一個小女孩正呼喚另一個躺在地上,已經死去的女孩。聽父母說,她們是兩姐妹,在田野上玩耍的時候,一群轟炸機飛來她們所在的村子進行轟炸。有一架戰鬥機低空向在地面奔跑著的兩個姐妹掃射,姐姐不幸中彈身亡,而妹妹則停下來,蹲在一邊不停呼喊著姐姐的名字,傷心地哭泣著,這場面令人不禁感到一股悲傷的感覺。父母從當地人口中得知,那小女孩的父母也在飛機的轟炸中喪生,留下了這兩姐妹相依為命。可以現在連姐姐都不在了,只剩下了妹妹以後孤苦伶仃一個人。
聽了父母他們給我和哥哥說的故事,我閉上眼睛,心裡默默地為那女孩祈禱著,希望上帝能保佑那個可憐的小女孩。克萊斯沒有說話,他走到鋼琴邊坐下,開啟蓋子,輕輕地彈起一首曲子,聽起來很令人傷感的曲子。父親和母親靜靜地聽著克萊斯的鋼琴彈奏,眼淚從母親的眼中流了出來,父親緊緊抱著她,大家都沉默無語,只有憂傷的音樂在耳邊響著,那年我才8歲,克萊斯15歲。
在我18歲的時候,為了響應國家的號召,參軍到軍隊中服役,三年前進入了克萊斯所在的黨衛隊“帝國師”,在醫療隊中任職一名普通軍醫,這三年來看到太多的血腥場面,從初次的害怕到麻木,從麻木再到冷漠,。
其實我是從小是個愛說愛笑的女孩,瓊斯老師曾經說我笑起來很可愛,就像純潔美麗的小天使那樣。不記得自己多久沒笑過了,也沒有像現在這麼的開心過,有時候覺得這裡彷彿像是天堂一樣,李令月就是這裡可愛的天使。
我赤腳走過樹木花草,怪石眾多的庭院,寬敞走廊,在不同的房屋中游走,驚歎著這裡古典式的木製建築,室內華麗裝飾。這一路上幾乎很少遇見有人,而見到我的人,開始總是一付吃驚的表情,然後他們很快速的離開,似乎有些害怕我的樣子,這讓我覺得很納悶。
在一個走廊上,我好不容易攔住兩個穿褐紅色長服,頭帶黑色高帽的男子。那兩個男子看到我,還是一副害怕的樣子,有些不敢抬頭看著比他們身材高的紅髮女子。我拉住其中一個人,問他:“請問下,你們知道李令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