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忙撥回去,卻發現關機!
怎麼回事?
她一連撥了好幾個,始終打不通!
難道是手機沒電了?
肯定是!
小白很乖的,肯定會在機場等著。
時檀急急忙忙往輿洗室刷牙洗臉,等擦完臉,咦,不對,嘴巴怎麼有些疼?
她摸了摸在鏡子裡顯得格外紅豔的唇,詫異,這唇色,像是被吻紅的。
她抿了抿嘴,想到昨夜裡,她做了**亂夢——
一會兒夢到了以淳,兩個人久別重逢,喜極而泣,一吻熱烈。
一會兒又發現好像是三哥在強吻她,在床上,身體似乎也被點燃了,呈現出一種莫名的渴望。那種渴望不該有的。她心一慌,狠狠咬了他一口,想逃。她再不能和他有那種關係了。
一會兒,她好像聽到以淳在對她說:“時檀,離婚,我們再也不分開了……”
一會兒,她似感受覺到三哥在耳畔咬她的敏感處,說:“時檀,離婚,你要對我負責……”
一會兒,她又彷彿回到了清風雅苑,祁繼將他逼在牆角:“駱時檀,你是我太太,你敢給我戴綠帽子。我饒不了那個野男人!”
一想那夢境,時檀的心,一下變得亂糟糟。
她嘆了一聲,慢條斯理的用毛巾擦了擦臉,穿上老師讓人女助手給她準備的衣裳,沒有再考慮唇色問題,急匆匆直奔老師的套房而去,敲門,沒有人應,門是上鎖的,折回時遇上楊睿璽:
“四哥,老師呢?”
“老師有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