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節課要講的是膝跳反she,實驗品不再是載玻片,而是……活生生的青蛙。
當班納先生在上面講著膝跳反she的原理,並讓一個同學上去,他示範什麼是膝跳反she的時候,我正斜眼看著教室後方離我最近的一個試驗臺上的小青蛙。
那小青蛙的小眼睛似乎正看著我的方向‐‐哦當然,我知道他應該是看不到我的,因為此刻我一動都沒動‐‐那小眼睛中好像露出祈求的情緒。我忙別開了視線,專心聽班納先生上課。
等到班納先生講完了,他先讓我們對自己的膝蓋進行實驗,充分了解了什麼是膝跳反she,才集體起立,到教室後方的實驗區進行下一個實驗。證明膝跳反she的神經中樞位於脊髓灰質內。
班納先生給我們講解了實驗步驟,然後就開始讓我們動手。
我對愛德華笑了笑,說道:&ldo;第一個步驟就我來。&rdo;
愛德華點點頭,沒有異議。
第一個步驟很簡單,就像對人一樣,對青蛙的膝蓋進行敲擊,以其出現的實驗結果作為第二個步驟的對比‐‐第二個步驟自然就是把青蛙的大腦摘除,再次試驗膝跳反she,以證實膝跳反she跟大腦內的高階神經中樞無關,而只與脊髓內的低階神經中樞有關。
一開始,教室裡還是井然有序的,但到了第二步驟,就陸陸續續開始熱鬧起來。
有的組是兩個女生,對著青蛙下不去手,有的甚至一不小心沒有抓住青蛙,讓它在整個教室中歡快地跳來跳去。
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貝拉追著青蛙到了我和愛德華身邊,那青蛙就被眼疾手快的愛德華一把抓住。
很自然的,他們開始自我介紹。
對於他們的談話,我沒什麼興趣,反正我本來就對愛德華沒興趣,他愛跟誰講話跟誰講話去‐‐我比較在意的是,他們果然是官配,在看似沒有交集的時候也能照到機會對話。
不遠處的另一張試驗臺邊,貝拉的組友卡特勒正面向我們這邊,似乎在看著我們,也似乎什麼都沒看。
在這喧鬧的環境之中,我忽然感覺我們四個人好像遊離於另一個時空……不,更確切地說,愛德華和貝拉在一個時空,我和卡特勒又分別單獨地位於一個時空。
不過貝拉的回歸,很快就打斷了我的這種假想。
實驗繼續進行,我感覺愛德華的情緒似乎比之前高昂了不少。
第二天早上,因為昨天的雪,路面都結了冰,我和媽媽千辛萬苦的給車輪上了防滑鏈,然後我才小心翼翼地開車到了學校。
將車在停車位上停好,我正好瞥到不遠處貝拉也剛剛到來,便出於這周的習慣過去打了聲招呼。
&ldo;貝拉,早啊。&rdo;我微笑著說道。
&ldo;嗯,你早,西莎。&rdo;貝拉對我笑了笑,看得出來她前一個星期的陰鬱都消失了,她的心情看起來不錯。將包從車裡拿了出來,她關上車門。
可是路實在是太滑了,貝拉剛關上車門,就因為那股反作用力而向地上倒去!
我眼疾手快地抓住她的手臂,正要開口,在我的幫助下站穩了的貝拉卻忽然臉色劇變,那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我的身後,好像驚呆了似的。
這個時候,我想回頭已是不及,我只聽到耳邊傳來汽車拼命剎車的聲音,以及輪胎打滑的刺耳聲響。
那一刻,我的腦中一片空白,我甚至不清楚發生了什麼,只隱隱有一種要完蛋了的感覺。
下一秒,我感覺到肩膀上多了什麼,一股大力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