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我派去東海的人你都能知道!你也太……東海國土也是上萬裡吧!”雲淺月又道。
“入東海,有數道關卡,千年來,東海和天聖無甚往來。各不相干。只有百年前的榮王前去東海,拿走了東海的辟邪珠,太姑姑跟隨榮王前來,才有了牽扯。”玉子書解釋道:“後來天聖才有少數子民好奇前去東海,東海也有少數子民來天聖。兩地的人員才漸漸互通。但也僅是少量的互通,但自從姑姑那一代起,也是因為她,時常來往穿梭於天聖和東海,東海邊境這數十年來才繁榮起來。互通貿易。人流量才加大。但即便再大,也是有限。我在每道關卡都設了人把守,凡是進入的人都會登記在冊。有任何可疑的人,跟蹤入境之後,暗中觀察,都難以逃過我的耳目。雖然你的人很是隱秘,看起來尋常,但只要細查之下,還是有破綻。我就知道是你了。”
“你這個太子當得可真不容易。沒有內憂外患,就如今緊密地防患於未然了!”雲淺月聽完之後,半天才吐出一句話,實在是歎服。
“老王叔說觀星象,天聖有大亂的徵兆,以免波及東海,我為了不讓其影響東海那一片樂土,自然不得不妨啊!”玉子書無奈道。
雲淺月眼皮翻了翻,“老王叔?神棍?你還信觀星象?”
“是不怎麼信,但天聖的局勢來說,不用觀星象,便也知會大亂。”玉子書笑道。
“這倒是!”雲淺月點頭,問道:“你的姑姑是不是叫做玉青晴?華王叔是不是叫做雲韶緣?”
玉子書眸光微閃,低頭看雲淺月,“是姑姑和華王叔告訴你的?”
“他們沒說,我也沒問他們。猜的!經過了這麼些事情,和這麼些跡象,以及羅玉和紫蘿,我猜不出的話,就真是笨死了。”雲淺月撇撇嘴。
“呵……”玉子書笑看著雲淺月,“這麼說來你並沒有問他們關於他們的故事?”
“沒問!”雲淺月搖頭。
“那我與你說說吧!”玉子書笑著問,見雲淺月不置可否,他緩緩開口:“我也只是知道個大概,具體細節也是不知。據說當年姑姑出生時候奄奄一息,正好那時候我東海的老王叔遊歷到南梁,得知了此事,便去了皇宮,帶走了姑姑,並且不準南梁對外宣稱還有個公主。大約那時候他是為了避免麻煩,他那個人,生來就厭煩麻煩。大約也是喜愛姑姑,想據為己有。總之,老王叔醫術極高,保住了姑姑一命,將她帶回了東海。那時候皇室已經兩代沒有女兒了,而姑姑長得粉雕玉琢,極為漂亮討喜,深得皇祖父的喜愛,想要認了姑姑為女兒,老王叔死活不同意,說是他辛苦帶回來的女兒,憑什麼給皇祖父,兄弟二人為此還大打了一架。雖然老王叔打贏了,但是奈何執掌東海江山的人是皇祖父,皇祖父一紙詔書昭告天下,說喜得一女,賜名青青公主,老王叔氣得哇哇大叫,但也無可奈何,幾番爭執之下,還是奪得了姑姑的撫養權。皇祖父知道不能再惹急了老王叔,於是也退了一步。所以,自此後,姑姑便成了皇室的公主。但教養在老王叔身邊。”
“孃親還是個香餑餑!”雲淺月笑了笑。
“嗯!”玉子書點頭,笑著道:“老王叔學富五車,不僅武功高絕,醫術、毒藥、正派武功,亦或者邪門歪道,沒有他不懂的,不曉的。是東海國最富有學才之人。當年曾皇祖父本來就要立他為太子,奈何他無其志。曾皇祖父用盡各種辦法,他還是無心,無奈之下,才讓皇祖父坐了皇位。因兄弟二人一母同胞,感情極好,所以便也無甚皇位之爭。皇祖父一直很寵這個弟弟,但獨獨這一次,破了例,非從老王叔手裡搶了個女兒。”
“不僅是香餑餑,還是個金餑餑!”雲淺月點評。
玉子書好笑地看了她一眼,繼續道:“老王叔喜歡遊戲風塵,不喜被束縛,行事不拘小節,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