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過問了。
“這種事,如何好幫忙,傾兒,便讓他們自己慢慢培養默契罷。”耶龍億將傾兒散亂的長髮理順,而後在她額頭輕輕一吻。
傾兒聽了,也覺得此事不好相幫,只能嘆息一聲,隨它去吧。
好在,新鮮勁兒過了,麥格對烏蘭珠似乎並不狂熱了,論床上的柔媚,還是他的那些侍妾更來勁兒,烏蘭珠對麥格的疏遠並不介意,還暗自鬆了口氣,終於不用忍受他每夜令人厭惡的索取。
同時,烏蘭珠也更是對耶龍億與夏至傾的琴瑟和鳴恨之入骨,一個女子,竟親口承認床笫之歡令她快樂,那該是一種多麼令人豔羨的幸福,這幸福卻偏不是她的,何止床笫之歡,似乎所有的幸福都不是她的,她恨,恨這世間所有比她幸福的人,她內心已經蓄滿了痛苦,惟有這恨,令她覺得好過點,令她還有些活著的知覺。
麥格起初還顧忌著烏蘭珠的王妃身份,後來見烏蘭珠終日只是沉默,倒是可欺,便越發放縱起來,甚至將侍妾帶回他與烏蘭珠的氈房同歡,烏蘭珠面無表情地準備離開,麥格卻喊住她,“都是女人,你倒是看看別的女人是如何伺候男人的。”
烏蘭珠便真的停住腳步,扭頭看著床上翻滾在一起的兩個人,奇妙的是,她與麥格在一起時,身體從未溼潤過,而如今,作為一個看客,卻驚覺自己的身體潤的一塌糊塗。
直到麥格與那位侍妾風流快活完了,烏蘭珠才對著那位侍妾冷冷說出一個字:滾。
從未見過面色如此陰冷的烏蘭珠,麥格竟有些被鎮住了,對那位侍妾揮揮手,那侍妾便扭著腰離開了。
而後,烏蘭珠從自己的短靴裡抽出匕首,抵上麥格的喉嚨,“往後你若再是敢如此輕賤於我,你信不信我會割了你的命根?”
麥格見烏蘭珠雙眸裡的狠絕之色,嚇的一張臉都綠了,忙道:“我以後定不會如此了。”
烏蘭珠便冷笑一聲,“算你識相。”
待烏蘭珠收起匕首,麥格從床上跳下來,連靴子都未穿,便跑去侍妾的氈房,一夜未歸。
之後也不再回來了,麥格被烏蘭珠嚇到了,從此,烏蘭珠便是獨守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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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格回不回來,烏蘭珠倒是無所謂,反正她早已經習慣了寂寞。
只不過漫漫長夜,她會在腦海裡想起那晚麥格與侍妾在她面前翻滾的畫面,那畫面令她覺得乾渴,加上夏夜悶熱,她常常輾轉難眠,但孤枕一人,她也只好顧影自憐而已。
這煎熬培養了她更多仇恨的情緒,她漸漸覺得自己快要發狂了。
而夏至傾卻快要迎來她的封后大典了。宮殿竣工在即,她很快便會與耶龍億一道兒搬離雅舍,前往皇宮,到那時,烏蘭珠便是連見夏至傾也不如現在這般方便了。
似乎每個人都很快樂,除了烏蘭珠,她連用匕首在自己手臂上劃一道口子,都感覺不到痛。
夏至傾見了烏蘭珠手臂上的傷痕,忙關懷地問她如何受傷了,在夏至傾面前,烏蘭珠卻還是一如往常那般淡然一笑,只說是不小心劃了一下而已。
“再有半月,我便要離開這裡,大王說著雅舍便留著做我們的行宮,每年冬季來這裡閒住,說實話,我在這裡住慣了,還真捨不得離開呢。”夏至傾說著,回頭留戀地望著雅舍。
烏蘭珠也望著雅舍,這裡是她的不幸之源,那可惡的耶龍億,從未讓她踏足過這裡,他不愛她,卻為了政治目的,應允了與她聯姻,他的應允,改變了她的命運。
“這世間總是贈我空歡喜。”烏蘭珠淡淡道了句。
這忽而道出的一句話,夏至傾並未聽的分明,問烏蘭珠說了什麼,她卻只是笑笑道:“今日這陽光如此好,王后可否陪我隨意走走?”
夏至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