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七王妃那樣管理你們。”
七王妃遲靜言現在還不知道,自從她對七王府雷厲風行的展開了,驅趕側妃行動後,在各位官員的小妾耳眼睛,她儼然成了母老虎的代名詞。
小妾果然不再吭聲,董大山系好褲腰帶,想著剛才利用兇殘如虎的七王妃嚇唬自己嬌滴滴的小妾,到底還是於心不忍,繫好褲腰帶,爬到床上,親了她一口,又安慰了幾聲,這才離開。
董大山的小妾,目送董大山離開後,一邊心裡感嘆著七王妃猛於虎,一方面又想著如果能學到她的手段,那該多好,不說她能獨佔董大山吧,至少在董府會佔有一席之地。
遲靜言暫時也不知道,不知不覺中,在有人討厭她的同時,也有很多人把她當成了學習的榜樣。
……
只是把抓到奸細扭送到刑部那樣的小事而已,端木亦塵和遲靜言根本不用出馬。
他們兩個去確定了一下,真正的大奸細是誰,又繼續回書房。
書房裡,夫唱婦隨,很溫馨有愛的一幕。
端木亦塵看似在王府是徹底失去了主權,甚至連話語權都沒有了,其實,只是對遲靜言的寵愛而已,她想做什麼,他都預設。
包括今天晚上,遲靜言並沒有告訴他的,要捉藏在府裡的奸細,她沒說,並不代表他沒洞察到。
折騰了好幾個時辰,熱鬧如白晝的七王府終於安靜了下來。
遲靜言看完賬本的最後一頁,合上賬本,發現端木亦塵一直在看著她,而且看樣子時間還不短了。
她朝他翻了個白眼,說:“看什麼看,沒看過美女嗎?”
遲靜言只是套用了一句現代人常說的話,沒想到端木亦塵非但沒有嘴角抽搐,反而一本正經地又盯著她看了好久,然後很認真地點頭,“嗯,我還真沒看到過像愛妃這樣美的美女。”
“哼。”遲靜言看似很不屑地冷哼一聲,同為女人,被人,尤其還是喜歡的男人誇讚,心裡終究還是美滋滋的。
端木亦塵拉住她的手,還有話說:“言兒,你寫給我的情詩呢?”
遲靜言撇撇嘴,“沒有。”
“為什麼沒有?”端木亦塵一本正經地揪著這件事不放。
“因為我本來就沒寫什麼情詩。”遲靜言實話實說,所謂情詩,不過是她揪出奸細的一個藉口而已。
“這怎麼能沒有呢。”接下來的時間裡,端木亦塵對遲靜言,就她說的那首壓根本沒寫的情詩做了很長的利弊分析。
關於利,他一帶而過,無非是他還沒收到到遲靜言寫給他的情詩,心裡其實非常期待。
至於弊,他倒是說了一大堆,這件事,肯定是要讓端木亦元知道,哪怕早就知道奸細是他安排的,暫時也只能裝作不知道,而且還要讓他做主。
端木亦元裝腔作勢,肯定要問清來龍去脈,情詩成為最為關鍵的陳述點,怎麼能少呢。
遲靜言又不是笨蛋,以端木亦塵的文采,不要說還有一個晚上的時間給他構思寫詩,就是明天一早站到金鑾殿,對他來說即興做詩也是不費吹灰之力。
遲靜言難得看到他像孩子那樣,非常希望得到什麼,拒絕他,真的很於心不忍。
她走到書案邊,拿起端木亦塵的毛筆,稍微想了想,就落筆。
“塵塵,塵塵,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塵塵,塵塵,我愛你,你是風兒,我是沙,纏纏綿綿到天涯。”
金碧輝煌,大氣磅礴的金鑾殿上,文昌帝貼身大太監周福凝讀完這首七王妃創作的情詩,大氣不敢出,心裡默默暗歎,這七王妃外界傳聞人彪悍也就算了,真沒想到寫的詩也是這般的……
他想了好久才想起四個勉強可以形容的詞語,“與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