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溫溫的,最主要的是包著它的布料還是絲綢的。
這裡面不會是傳說中,比黃金值錢好多的軟黃金吧。
周福寧看到自己開啟絲綢外包裝的手在抖,好激動,他進宮當了這麼多年太監,終於也要發財了嗎?
尼瑪!
周福寧,忍不住破口大罵,“是那個烏龜王八蛋把自己拉的一坨屎放在我褲腰帶裡!”
回應他的只有他自己的回聲。
氣死他了!
要讓他知道是哪個老東西乾的,他一定不會放過他。
所謂絲綢的外包裝,其實就是條絲綢內褲,是哪個大臣乘著剛才那麼亂,拉了坨便便,然後又乘亂塞進他褲腰帶。
端木亦元當然不可能會讓端木亦塵知道他已經得到蒼鷹令一事,所以才沒把他召進宮。
雖然有了蒼鷹令,打仗是沒有問題了,他還是想要費家的那筆寶藏,去換了身衣服就出宮了。
費靈玉早料到端木亦元會來找她,一點都沒驚訝,林絮兒則不一樣,看到端木亦元,她不由自主就緊張,由此可見,她是從骨子裡怕端木亦元。
以費靈玉對林絮兒的瞭解,肯定是端木亦元對她做了什麼,才會讓她這麼怕他。
這些事,她不想管,也不招呼端木亦元坐,冷冷開口,“皇上今天來找我,是答應我的要求了嗎?”
她的要求就是要求做太后,然後她把費家的藏寶圖給端木亦元。
端木亦元不請自坐,對林絮兒說:“朕渴了。”
林絮兒給他倒茶,她真的很害怕他,就算是倒茶那樣的小事情,她的手也一直在抖,一個沒當心水倒在外面,把端木亦元的衣袖弄溼了。
“皇上,臣妾不是故意的!”不等端木亦元發火,林絮兒已經慌慌張張地替端木亦元擦衣袖。
端木亦元不耐煩地揮開她的手,“去替朕再泡杯新茶過來。”
林絮兒心有餘悸地退出去泡茶了,花廳裡只剩下端木亦元和費靈玉,兩個就關係上來說是沒有血緣關係的母與子。
費靈玉看著端木亦元沾溼的那隻衣袖,笑了,“能把林絮兒嚇成這樣,看樣子,你也很有手段。”
這不是誇獎,而是諷刺。
端木亦元根本不在乎費靈玉對他的諷刺,順著她的話說:“女人嘛,不聽話就打,打到她怕了,總是會聽話的!”
費靈玉很驚訝,“你居然打她?”
這從輪到端木亦元笑了,“怎麼了?朕只是打自己的妃子而已,宸太妃,這很奇怪嗎?”
費靈玉很快恢復常態,也笑了,“不奇怪,你是大軒的皇帝,不要說你只是打人,就算你殺人,也沒什麼好奇怪!”
端木亦元想到林絮兒真正怕的人應該是端木亦靖,也就是眼前這個老女人的親生兒子,心裡就一陣暢快,“宸太妃,你想做太后,名不正言不順……”
費靈玉冷下臉,“既然你給不了我太后之尊,那就不好意思了,費家的藏寶圖,我也不能給你!”
“宸太妃!”端木亦元起身,走到費靈玉身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神帶著嘲弄,“朕帶你去見一個人,見過那個人之後,朕相信你一定會改變主意!”
費靈玉怎麼可能會相信端木亦元,她恨端木景光,既然他滅她滿門,她就要把他的國家亡了。
“故弄玄虛!”費靈玉不為所動,對端木亦元冷冷吐出四個字。
端木亦元蹲下去,和坐著的費靈玉保持同一高度,視線和她的視線對視而上,嘴角笑意更甚,越發顯得整個人陰森詭異,“端木亦靖?宸太妃,你不會已經忘了吧,朕聽說他一出生就夭折了,真是可惜,但是,朕前段時間居然在宮裡發現一個叫端木亦靖的人,他和傳說中朕有著雙瞳,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