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這很好辦。”
乖乖……遲靜言還沒打量完這群女人,就聽到一聲天大的噴嚏聲,毫無任何懸念,這個大煞風景的噴嚏就是小白乾的。
所有人的眼光都落到小白身上,它覺得自己很無辜,又不是它要故意要打這個噴嚏,而是各種不同的香粉味,刺激的它鼻子真的受不了了。
張鶴鳴怕遲靜言被人注意到,站起來說:“左相大人,看著這些人,我更沒靈感了……”
“這樣啊。”不等張鶴鳴把話說完,女左相截上話,手一揮,剛才的一群女人轉眼不見了,就當遲靜言覺得空氣清新了好多,小白的鼻子也沒再被刺激的直癢癢,更驚悚的一幕發生了。
這一次,遲靜言沒有再憋笑,而是瞪大眼睛看傻眼了。
就算大軒京城再怎麼造謠她有多麼彪悍,估計也不及這夜國女人的十分之一。
哪怕遲靜言的靈魂是現代人,還是沒有辦法接受當眾脫衣服。
可是有人卻敢這麼幹,而且這個人的身份還是夜國的堂堂左相,她邊對張鶴鳴笑著,邊開始解開衣襟,“小心肝,來吧,我來給你靈感。”
“噗嗤。”不等張鶴鳴有反應,已經有人笑出了聲,也正是因為遲靜言的這聲笑,讓眼睛裡只有她的小心肝張鶴鳴的夜國左相,注意到了她。
攏了攏已經解開好幾個盤扣的外衣,面色不善的看著遲靜言,“你是誰?”
虧得遲靜言在來之前,做了點準備,只是眉毛和眼角稍微畫了兩筆,就和她原來的長相大相徑庭。
遲靜言是個很識時務的人,沒開口說話,而是溫順地朝張鶴鳴看了眼。
張鶴鳴被她溫順到不像話的眼神又噎到了,七王妃啊,不帶這麼欺負人的吧,以你的能力完全有可以對付難纏的左相,為什麼還要把這個難題拋給我呢?
既然張鶴鳴用眼神詢問她,那麼遲靜言也用眼神回答他,張先生,完全沒辦法了,誰讓你是左相的小心肝呢,這件事就交給你處理了。
如果張鶴鳴身體不好的話,在明白了遲靜言的意思,肯定會噴出一大口血來,放眼這個世界,還能找出比七王妃更能譏誚他的人嗎?
罷了,真的是應了遲靜言的那句話,完全沒辦法了,這個時候他要再不出手,只怕左相就要對遲靜言不客氣了。
他想到在客棧裡的七王爺,頭皮頓時一陣發麻,以七王爺對七王妃的寵愛來看,誰敢動他心尖尖上的人一下,後果完全是難以想象。
“大人!”忽然,張鶴鳴一聲驚呼。
女左相條件反射朝他看去,張鶴鳴又說:“很好,大人,你這個姿勢和表情實在是太美了,我靈感來了,你千萬不要動哦,我要記在腦海裡。”
遲靜言雖沒有再笑出聲,但是,兩隻肩膀卻在不斷抖動著。
小白則是兩隻虎眼發光,盯著左相大人解開幾個盤扣的地方不移開半分,似乎它很著急,剩下的幾個釦子什麼時候才能解開。
左相的眼睛一直都盯著張鶴鳴,導致他不敢朝遲靜言看,昧著良心說出的謊話,他必須要昧著良心做下去啊,還真的做出仔細觀察左相,然後時不時閉目深記的樣子。
張鶴鳴果然是言而有信,也是有辦法的,沒過多久,在張鶴鳴的甜言蜜語下,左相就把珍藏多年的畫像拿出來給張鶴鳴看了。
遲靜言沾光,也看到了夜國帝后的長相。
畫像上的人很年輕,頂多也就雙十年華,也就是現代人說的二十歲,遲延森和張鶴鳴還真的一點都沒誇張,除了他們用的那些代表美好的形容詞,遲靜言還加上了清雅素然的四個字。
當然,和端木亦塵比起來,似乎還要差那麼一點飄逸的仙氣。
人是美,只是張鶴鳴說的和他神似,也不知道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