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她的話未解釋完整,男人為她的理所當然而氣惱了。
不見他開腔了,她回頭睇了一眼他,便見那俊臉佈滿山雨欲來風的陰霾。
她扭回頭,直視前方。
男人啊,真是多變。
***
追上軍隊前方已經是黎明前。
由綠茵緣派人趕回後方尋找他。
“祈師,這身邊的小男孩是?”
一見軒祈少懷中的男孩,年紀不過約十歲,綠茵緣一臉疑惑問道。
“他是我的侍童。”
他微笑著解釋。
綠茵緣只望了她一眼,便不再多說什麼。
她被軒祈少打扮成男孩的模樣,再用障眼法一遮,所有人都看不出她是女的。
之後,他將帶她回自已的營帳。
他們會在白天休息兩個時辰。
***
“帶在身邊的男孩……帶在身邊的男孩……”
鸚鵡站在樹枝上,初冬的季節樹葉掉得差不多了。
它一個勁的叫著,喚來了它的主人。
“過來。”
它的主揚起了手,鸚鵡拍動著翅膀用細爪箍住他的手臂。
“在哪裡?”
皇帝勾起它小小的下顎,輕聲尋問。
“在軒祈少身邊,那小男孩……”
鸚鵡乖乖的問道。
他聽後,一聲輕笑之後,他的手收緊,將鸚鵡的頭整個捏碎。
血,染了他一手。
他將鸚鵡甩開,貼身太監體貼的遞上溫巾讓他擦手。
***
雖說只是臨國,但天朝國佔地廣大,花了一個月才到達北方的邊界。
從小生活在寒冷的帝都,北方的氣候相對溫和一些,讓受盡趕路之路的無衣一入邊界便病倒了。
大夫疹斷只是疲勞外加水土不風,開了幾貼補身的藥。
她躺在床上四天才下到地。
朱遙國早已得知戰事,早早的做了準備。
他們一到,那通往朱遙國內的城門被牢牢的鎖著。
在城門前方三百米處,一條寬數十米的深坑出現,坑內灌了滿滿的河水,徹底斷了兩國相通的路。
那廂,綠茵緣領著副帥們討論著如何攻城,這廂,軒祈少正悠閒的端著湯藥喂無衣。
“你不進去嗎?”
她問。
“我只是祈師,只負責向上蒼乞求天朝士兵的平安。國家戰事與我無關。”
“要是讓愛戴你的百姓聽到了,小心聲望一落千丈。”
“你在擔心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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