軀上爬上爬下。小人正是被靈鏡封住力量的屍王木鐵心,被玄月帶回之後,開始了漫漫無期的玩物生涯。
“玄月,你究竟想怎麼樣!什麼時候肯給我一個痛快!”木鐵心抬頭大喊道。
寶座上的玄月不知是不是刻意的,將腦袋一歪,“什麼?你聲音好小,我聽不到哦。”
屍王明知這女人是在戲弄他,卻無可奈何。現在的他,不光沒了全部的力量,連唯一恢復的機會,屍王之心都已被剝離。就算是沒了靈鏡的束縛,他也終生都沒反抗這女人的機會。
但隨即,玄月便緩緩伸出美足,將屍王踩翻了過去。將其置於美足之下。“以後跟本座講話之前,要叫主人。”
屍王青筋暴起,他何曾受過這樣的屈辱。
玄月見屍王根本沒有叫的意思,卻是一笑。對這屍王而言巨大無比的美足不斷在其身上摩擦著,快要將其踩扁。“本座就是喜歡你這硬骨頭。你想死,我偏不要你死。”
玄月玩得很開心,她很難得能找到這樣好的玩意。玩弄這個曾經至高無上的王者存在,有一種別樣的成就感。倒是這傢伙現在想死比登天還難。被靈鏡封住力量,屍王之心又被剝離。現在的他既是屍修,又不是屍修。
現在的這屍王,有著人類全部的痛覺感受。但卻可以無限再生。只是被毀去的肢體能夠再生,痛楚卻無法抹去。玄月就是想殺現在的屍王也很困難。但是折磨這樣的他,卻最是有趣。她也不擔心他會自殺,因為他根本無法自殺。除非他有自己吞吃了自己的奇特能力,否則,將永遠是她的一介玩物。
“玄月!別叫我木鐵心逮到半分恢復的機會,否則,我要你也要承受這般折磨。萬死不得解脫!”屍王繼續抗爭著,準確的說,是與玄月的美足抗爭著。
“大長老,門外有兩名男子求見。”一名女弟子在門外傳音道。
“不見。”玄月一擺手,她此刻正踩著腳下的一寸屍王玩得正歡。哪有空去見什麼別人。
門外女弟子愣了愣,“可是,他們說他們是落陽宗弟子。上宗弟子,我們不好怠慢啊。”
一聽落陽宗弟子,玄月立即想起了陳月二人。“該不會,是我那兩個小姘頭吧。他們怎麼回來了?該不會是想本座了吧?”玄月嘿嘿一笑。
“哼,玄月。那二人你也別以為是什麼存善心之人。落陽宗遲早會收了你們這長青派,你自在不了多久的。”屍王冷眼看了一眼玄月。換來的卻只是又一次被踩成肉泥。不到片刻時間屍王又恢復全身。只是卻在原地顫抖著,這般痛苦實在太劇烈。
那玉足又一次踏近,屍王頓時驚恐的下意識後退。這一天多的折磨,他已然對這雙腳產生了恐懼。忍不住抬頭看了看玄月,但此時的玄月卻一張絕美容顏上滿是冰冷神色。
“我玄月再如何,你也永世都只有仰視我的份兒。滾到一邊兒去,本座見完我兩個姘頭,再來與你這小蟲子玩耍一二。”玄月不留情面的將屍王踢出好遠,撞擊在牆上。屍王只覺得渾身都要折斷,痛苦至極。在角落中不斷抽搐。
“好,叫那二人進來。”玄月一整紅色衣裙,面帶笑意的坐在了寶座上。頓時玄玉殿大門開啟,陳月與厲旭二人才走進來。門外那女弟子再將大門關上。
陳月二人驚歎這玄玉殿的奢華,一般元嬰境都是隻佔個洞府。潛心修行,少有會建一座大殿。就是有大殿,也鮮少會奢侈華麗到玄玉殿這般。比之世俗中的皇宮,都要華貴了幾十倍。堪稱奢華的極致。
“晚輩二人見過玄月前輩。”二人一施禮,說道。
玄月從寶座起身,朝二人踏去。“不用多禮了,你二人不是還有要事嗎?怎的又來到我這兒了?”玄月好奇道。
“額,這次來找前輩。卻是因為這件要事。”厲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