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ldo;砰&rdo;的一聲響,儲藏室的牆被我一記飛腳踹出了一個高約一米五寬約一米的大洞。在一陣稀里嘩啦之後,我終於在一處角落看到了燕影空。
此時的燕影空已經沒有了平時的高冷範,雙手雙腳都被綁起來的她就像是一隻受傷了的小兔子,蜷縮在地上瑟瑟抖楚楚可憐。和我猜測的一樣,她的嘴裡果然有一塊破布。也許是破布的體積過於的大了,燕影空的兩腮幾乎被撐成了一個球。說實在的,我真的挺好奇這塊破布在這之前是幹什麼用的。如果是擦腳或者……咳咳……那隻滑頭鬼真的是太可惡了。
說曹操曹操到,就在我剛要為滑頭鬼默默的點個讚的時候,一身怒吼從我的身後傳來。我回頭一看,原來小矬個子已經擺脫了彌天網的束縛,向著我的方向撲了過來。
為了節約時間,我並沒有解開燕影空身上的繩子,只見我單手一用力,眼前的高冷女大夫就像是一包大米一般,被我扛在了肩上。
滑頭鬼的度很快,還沒等我向著樓梯口的方向移動,他那雙猶如鷹爪一般的手已經抓向了我的左肋。情急之下,我只能揮出自己的左拳,希望對方能夠投鼠忌器化解這次的攻擊。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滑鬼頭果然是瘋了,居然在面對我的拳頭時不躲不閃硬吃了我這一招。只聽&ldo;砰&rdo;的一聲,我的拳頭打中了滑頭鬼的面門。而滑頭鬼的雙手也從我的身上撕下了兩塊肉。霎時間我就感覺自己的左肋好像少了些什麼,伸手一摸,一片血紅。
可能是我的反射弧比較長吧,當我看見自己手上的血時,才感覺有一陣鑽心刺骨的疼痛從左肋下傳來。
滑頭鬼在吃了我一記老拳之後,就像斷線風箏一般倒飛了出去。也不知道是我的力量減弱了,還是他本身的防禦力太過強悍。在一溜小滾之後,這傢伙居然像沒事人一般從地上爬了起來。
看著滑鬼頭那已經坍塌了的鼻樑,我知道自己的拳頭剛才應該是確確實實打中了他。可惜人家連痛苦的表情都沒有一絲,就彷彿鼻子並不是他自己的一般。
驚訝歸驚訝,好奇歸好奇,不過就算是再驚訝再好奇,也依然阻擋不了我逃命。就在滑頭鬼從地上爬起來的一瞬間,我就已經躥到了樓梯口旁。在看了他的鼻子一眼後,我就&ldo;蹬蹬瞪&rdo;的下了樓。
儘管我在秋奶奶家的大宅子裡並沒有住多長時間,但一項小心謹慎的我早就摸清楚了這裡的地形。一樓除了客廳之外,還包括會客室、廚房、餐廳、休息室、衛生間等一系列的功能性房間。而在這些房間裡,我最為中意的除了餐廳之外,就要數位於一樓西南角的花房了。
中意餐廳自然是因為我好吃,可中意花房卻並非是因為我喜歡養花。恰恰相反,我不但不喜歡養花,還有一些輕微的花粉過敏。之所以會在這個生死攸關的時刻選擇那裡作為我和燕影空的藏身之所,一是因為那裡花草眾多,可以混淆我身上血腥味,畢竟妖怪的鼻子總是很靈的。二則是因為這裡有通往一扇通往後花園的門。雖然我並不確定這扇門是不是也被滑頭鬼佈置了結界,但有個盼頭總要好過一味的等死。
花房很大,佔地面積將近兩百平方米。因為一家子都是大夫的緣故,所以這裡種的大多都是一些藥草。
在把燕影空身上的繩子解開後,已經從半昏迷狀態中清醒過來的她先是向我詢問了關於滑頭鬼的事,然後才在把自己的經歷向我敘述了一遍。
原來她和我一樣,在回到自己的房間後就一直經歷著各種各樣的倒黴事。喝水喝到墨汁,坐凳子凳子少了一條腿,想上床床上被散漫了圖釘,開啟衣櫃現衣櫃裡掛著一堆死老鼠。如果不是她平時沒少跟屍體打交道,恐怕早就被這些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