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百無聊賴的情況下,我只能扭過頭對著和我隔了一條過道的姜堰問道:&ldo;老薑,你們前幾天在熄燈後都是直接睡覺嗎?&rdo;
不知道為什麼,在熄燈以後,我總感覺自己周圍有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而在我向姜堰問出話後,這種聲音就停了。
&ldo;嘶……哈……嘶……我說老王,學校之所以熄燈,那就是為了讓你睡覺。正所謂存在即合理,趕快睡覺,別那麼多問題。&rdo;
在姜堰回答完我的問題後,那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又出現了。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看是集中精神向出聲音的源頭之一看去。我的眼睛雖然說不上什麼火眼金睛,但在夜視能力還是有一些的。隨著體內真氣不停的向雙眼處匯集,我終於看清楚了到底是什麼在作怪。
在我的注視下,老薑正躺在床上用手去揭他小丁丁上的膠條,而那悉悉索索的聲音,則是他找膠條邊緣所出來的。在看到這一幕後,我真不知道是應該哭還是應該笑。這些小子還真夠作的,難道他們不會痛嗎?
大概一個小時後,我才在一陣陣的呼嚕聲和磨牙聲中漸漸睡去。也許是因為第一次在大學寢室睡覺的原因,根本就沒有做過噩夢的我有了人生中的初次嘗試。
對於一般人來說,所謂噩夢多半也就是夢到個鬼或者殭屍。在普通人眼裡它們自然是可怕的,但對於我來說也就是個可以被消滅的怪而已。所以在我眼裡,噩夢的定義自然不會是那麼簡單。除了血淋淋的畫面外,至少還要有一個比較不錯的劇情才能讓我真的開啟心扉。要不然以我多年修道所練出來的定力,再恐怖的故事最多也就是讓我呵呵一笑而已。
在這個可以被我稱之為噩夢的夢中,主角並不是我,而是一個蹲在紅色牆角的正在掩面痛哭的老婦人。她的哭聲很悲切,讓人聽了就有落淚的衝動。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老婦人終於結束了自己的哭泣。隨著她的雙手離開了自己的臉,我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氣。
這是一張讓我既熟悉又陌生的臉,熟悉是因為她就那個在市和我聊天的老婆婆,而陌生則是因為她的臉上並沒有眼睛。看著那兩個黑漆漆的窟窿,我不由得感覺渾身一陣涼。也許是因為相熟的原因,在那一瞬間我的心居然有了一絲動搖。就在我打算用道德經來穩定道心時,老婆婆的臉又生了變化,原本滿是皺紋和老人斑的臉上一剎那間變成了一個戴著眼鏡男人的臉。
此時男人的臉上鼻子眼睛耳朵都留著烏黑的血,他的神色有些哀怨,眼神中充滿著仇恨。
&ldo;你為什麼不送我媽回家,你為什麼不送我媽回家,你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不送她回家……&rdo;
隨著男人悽厲的叫聲,我才想起來他應該就是那位老婆婆死了的兒子。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來糾纏我,要知道我在市的時候可是沒有答應他任何事的。
可能是覺得男人的臉對我沒有殺傷,只見那張男人臉在翻了一個白眼後,就變成了一個女子。而這個女子我記得,正是老婆婆的兒媳婦,那男人的老婆。
&ldo;是你害死了我,是你害死了我,是你害死了我和婆婆,我的老公也是你害死的……&rdo;
我真不明白這家人是怎麼回事,難道說在和我分開後,老婆婆和她的兒媳也死於非命了嗎?不可能吧,畢竟我可是親眼看著她們上車的。難道說是車禍,不對,如果是車禍的話,她們應該也不會來找我啊。
女人在哭喊了一陣後,就又眼一翻變回了老婆婆的臉。可能是由於她本身就對我印象很好,所以雖然她此時已經沒有眼睛,但卻和那對男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