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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立本在死後就感覺整個身體一輕,靈魂就脫力的肉體。那個時候因為是新死的原因,所以他看到的東西很多都忘了。不過他卻記得有一陣讓人無法視物的黑風,以及長達十分鐘左右的地面震顫感。

周立本所提供的資訊只能確定對他們動手的應該是個人,因為只有人才會選擇用勒脖子這種方法置人於死地。而那陣黑風以及地震都是現在無法解釋的事情,所以暫時沒有多大用處。

隨著天色漸漸黑了下來,一行人打算先返回營地。畢竟這裡可是剛失蹤了一支考古隊,眾人就算膽再大也沒必要拿自己的命去賭。

當我們回到營地的時候,這裡已經是燈火通明瞭。原來在上午的時候,烏市市政府運來了一批物資,其中就包括十盞探照燈。這種大功率的照明裝置,瞬間就讓整個營地亮如白晝,由於是太陽能儲電的,所以並不用考慮電的問題。

這回迎接我們的人很多,其中有幾個一看就是當官的。看他們對簡姨的恭敬樣,我就知道這些剛運來的物資百分之百是看簡家的面子才送過來的。

今天晚上的伙食不錯,四葷四素一個湯,不限量的隨便吃。這讓幾個年齡比較小計程車兵瞬間就爆發出了驚人的力量,看他們那吃相,就像幾個月都沒吃過飯一樣。我那個時候還有些嘲笑他們,可是當李樹人的班長對我將了原因之後,嘲笑瞬間就變成了愧疚。西北邊防由於交通不便,很多時候都是隻能吃一些醃貨,蔬菜和水果更不用說,除了罐頭還是罐頭。像這種新鮮的食材,他們應該已經快兩個月沒有吃到了。

在大吃一頓之後,幾個和我已經混熟了計程車兵邀請我到他們的帳篷裡嘮嗑。我對此當然是求之不得,所以在將身上的裝備放回自己帳篷之後,我就進到了一個十人行軍帳的裡面。

其實當兵的業餘生活很枯燥,出了唱歌嘮嗑之外,就只能偷著打打撲克解解悶了。不過由於今天有上面的人來檢查,所以撲克是沒有人敢動的。所以在一番嘮家常之後,我們就開始唱起了歌。

歌當然是軍歌,我雖然不會唱,但因為軍歌都比較簡單,我勉強也能跟著哼哼幾句。

班長的名字叫馮敬業,是李樹人的同鄉。在戰士們的起鬨下,他是第一個起來唱歌的。班長唱了一首軍港之夜,雖然聲音有些沙啞,但是真心不錯。

第二個唱歌的是李樹人,這小子會的軍歌不多,所以只是唱了幾句紅星照我去戰鬥,我們就放過他了。

我被推選為第三個唱歌的人,從小就生活在山裡的我,學鳥叫還可以,要說唱歌的話……還真有些難為我。不過咱們不唱歌還可以表演其他的節目,當我提出要變個魔術的時候,得到了所有人的一致同意。

其實我也不會變什麼魔術,但是用一些簡單的道術還是可以矇混過關的。我先是用手指點燃了一張紙,之後又憑空變出來了一杯水,最後在士兵們起鬨下,我還將水瞬間就變成了冰。年紀大一點計程車兵還好,幾個年輕的則開始在我身上摸來摸去。估計他們是想在我身上找到什麼機關,好拆穿我的魔術。

當我回到自己帳篷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了,我也沒收拾直接就進入了睡袋準備睡覺了。可是當我剛準備熄燈的時候,江映月和陳凱旋就出現在了我的帳篷前。

我其實是不想讓他們倆進入我的帳篷的,不過今天下午的時候兩個人很痛快的就答應我共同對付鬼,雖然最後沒有用上他們,但是心意我還是得領。

帳篷裡面沒有什麼可以坐的地方,所以我將一張毯子披在了地上讓他們坐。兩個人也沒有嫌棄,相繼的坐了下去。

&ldo;說說你們的來意吧?&rdo;

我當然是不會相信他們來找我就是隻是想要看看我,我已經十六歲了,天真什麼的我早就